“不是要你钱的意思,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我能玩的比你更好,你那几个狐朋狗友的钱,我都能帮你赢过来,咱俩三七分账,怎么样?”
“逆子啊!大言不惭!我玩了这么多年麻将,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娃子?”
“你大可以试试,反正也不损害你什么吧!”
乔祖望将信将疑的看了一会长子,忽然道:“那你明天到李和满家里找我,我带你玩两圈!不过可要说好,你小小年纪要是敢沉迷赌钱,我可要打你哦!”
“好好好,你这才算有当爹的样子!放心吧,我比你厉害,我的证书放在你桌子上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乔祖望走进屋看了看,果然看到一张年组第二的证书,嘴角散发出笑容。
“这小子,不愧是老子的种,竟然学习这么好!嘿嘿……我就说我乔祖望的种不差,二强那就是个意外!”
二强:“……”
第二天晚上,约摸着乔祖望快要开始打麻将了,乔一成给弟弟妹妹布置了作业,自己悄悄摸摸的找到了李和满在粮站家属楼的家里。
李和满这货就是剧情里猥亵三丽的那个王八蛋,乔一成心里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不过眼下事情还没发生,再过几年他要是还敢对三丽有想法,他的三条腿都别想保住。
这次不过是提前收点利息而已。
“老乔,人家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这上赌桌也是这么搞,笑死个人了!”李和满咧着大嘴笑话着乔家父子。
另一个牌友也哈哈乐道:“就是就是,这么大点的小崽子,他会玩什么牌!”
乔祖望毫不在乎,他本来也就是好奇心作祟,想看看这个逆子玩什么把戏,才让他来这边凑热闹,如果不会玩还是赶紧滚回家为好,省的输了他老乔家的钱。
乔一成对几人的反应全都看在心里,也不反驳,默默地看了一遍玩法和套路,在他的超强记忆力和理解力下,很快就解构了这套玩法,弄懂了十二三分。
打了两圈,乔祖望一分没赢,被李才满赢了好几块钱,嘴脸可憎。
乔一成出手了,“爸,让我和几位叔叔玩一把,我试试手!”
“你行吗小子!”李和满志得意满的数着钱,甭提多高兴了。
“男人不允许别人说自己不行,自己更不能说!老李,你可是触碰到了我的逆鳞了!”
李和满吃惊的看着乔一成,这小子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确实有点文化,但是智商可能是不太多,傻小子一个,没准是读书读傻了吧……
不过不重要,只要自己能赢钱,谁上来都行!
麻将的玩法很简单,乔一成超强的记忆力拿出来,每张牌的次序多少都被他记了下来,几个只知道瞎摸牌的大老粗,在这上面怎么玩的过他。
几轮下来,三个对家的钱都被乔一成赢光了,李和满不满的看着乔祖望,“老乔,你这什么破儿子,在哪学的打麻将,把我们都赢光了,这还怎么玩!”
乔祖望大喜过望,玩了这么多年的麻将,他可从来都没赢过这么多钱,这加起来有三十多块了,就算三七分,他也能拿到十多块钱,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这个逆子,还真有点本事!
“怎么样,几位叔叔,小侄的牌技到底怎么样啊,您几位不妨给个评价吧!”
李和满刚才得意洋洋取笑人的神情不见了,心里虽然恨透了,但是在老牌友面前也不想失了体面,只能笑道:“运气不错!”
意思是牌技不咋的,全靠运气,好歹给自己这个老前辈留了点脸面。
乔一成乐了:“李叔,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李和满:“啥训?”
“呵呵……”没文化的糟老头子,等老子打断你的腿的,再教教你桀骜不驯咋写。
钱都被一个人赢光了,牌局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乔一成干脆利落的收拾干净离场回家。
李和满望着这个小妖孽的背影,恨的牙根痒痒,娘的,终日打雁却被啄了眼,以后凡是有这个小妖怪的地方,他都退避三舍!
“老乔,看你干的好事,扫兴的东西!以后我们不带你玩了!”
乔祖望急了,玩了这么多年,说实在的他早就有瘾头子了,说不让他玩那简直和要他半条老命差不多。
“别啊,我家一成可说了,你们玩不过他,那就找能玩的过他的呀!”
李和满不解:“什么意思?”
乔祖望不屑道:“你找点高手,赢回来不就得了!”
另一个牌友不满道:“尽说风凉话,左近能信任的人都在这了,谁敢找陌生人来玩,万一被举报了,咱们这点钱都得报销了!”
李和满失望的点点头,这个道理他也懂,虽说是恨的很,但是至少还保留了几分理智。
只不过暂时不能再和乔一成这小犊子玩了,要不然这点家底子都得输光了……
乔祖望被赶了出来,不过他一点也不难过,直接回家找逆子分账去了。
……
冬天到了,酸菜也终于酸了,一场冬雨降下的时候,金陵城里已经全然是冬季的肃杀了。
乔一成捞出一颗酸菜,放在砧板上用刀将根部切掉,酸菜帮一刀一刀的将其切片,掀起来摞着,刀刀落下,已经变成了酸菜丝。
酸菜芯儿是最精华的地方,酸而不腻,分给了两个小丫头,二强则只配吃酸菜帮了。
一锅酸菜炖土豆,吃的乔家几个孩子面色红润,这东北炖菜虽然做法简单,在冬天里吃却着实养人。
就连渣爹乔祖望也吃了好几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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