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凤兴奋的拉着儿子,“幺儿,要不你去追这个赵晓兰嘛。”
张恒自嘲,“我倒是想呢,人家又看不上我。”
“你咋晓得人家看不上你?”
当然是因为他以前跟赵晓兰示过好,但赵晓兰根本甩都不甩他。
但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是不会跟朱彩凤说的。
“她眼光高得很,身边耍得好的男生个个都有背景,还有开跑车的,我算啥子嘛。”
朱彩凤并不气馁,她儿子模样好,成绩好,还是省大的大学生,完全配得上赵晓兰这样的富家女。
不过,她得先去打听打听赵晓兰的品行咋样,要是名声不好的,家里条件再好她也不得让她进门。
——
听到“呯呯”的敲门声,江瑶还以为是自家哥回来了,兴冲冲的打开门,整个人一呆,下意识想把门关上,却被门外的人推得一个趔趄跌倒。
五个凶神恶煞的成年大汉,鱼贯进入江家。
江家的大门很快被关上。
江瑶像受惊的小兽一样瞪着几人,“你们想干啥子?”
为首的啤酒肚子男人居高临下的瞅着她,就像猫逗老鼠一样调侃,“干啥子?你说干啥子?你哥呢?”
“他没在屋头。”
“哦,没在啊?”
啤酒肚朝身后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立刻模冲直撞的在江家搜寻起来。
林容华被动静吵醒,睁眼看到出现在房间的陌生人,脸都白了。
“你们干啥子……”
啤酒肚没理林容华,叉着腰在房中转了一圈,又拿起床头小木桌上的药瓶,皮笑肉不笑的,“哟呵,有钱买药没钱还债,超得可以哦。”
说完,啪的将药瓶摔地上。
石灰的地面坚硬无比,玻璃的药瓶碎成几半,瓶子里的药散得到处都是。
林容华呼吸急促的望着这群强盗一般的大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收工后,张春喜和江忱走出火葬厂,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各自回家,而是绕到火葬厂背面。
火葬厂在城郊,背面是一片荒坡。
两人来到一棵老柏树下,江忱在树下望风,张春喜抱着成人何腰身粗细的树杆,像猴子似的爬了上去,从鸟窝掏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叫树下的江忱。
“耗子,接着!”
江忱稳稳接住张春喜扔下来的东西,一边揣进裤兜一边四下张望。
等张春喜下树后,两人立刻离开。
走出火葬厂范围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慢下脚步。
张春喜忍不住激动,眼睛直冒光,“我们这回算是小发了一笔,这玩意最起码能卖个百八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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