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江瑶回家后,放下书包就钻进了厨房,朝正在煮饭的江忱喊道。
江忱头也没回,“把作业写了。”
江瑶站着没动,“哥,我刚才在楼下听到楼上李大爷跟海叔叔说你和姐姐的闲话。”
江忱停下动作,扭头问她,“啥闲话?”
“李大爷问海叔叔,你是不是在跟姐姐耍朋友!”
“胡说八道,以后少听这些。”
江忱喝斥了一句,转过身继续煮饭。
“又不是我说的,李大爷说你跟姐姐在小区门口搂搂抱抱,晚上还出去约会!”江瑶冲着他背影嚷嚷。
江忱没吭声,耳朵尖却悄悄变红了。
“哥,你真的抱了姐姐啊?”
“出去。”
江瑶非但不走,反而调皮的往他身边凑,笑得露出两排小白牙,“姐姐身上香不香?”
“让你爬出去,听不到?”
“略略略。”
见江忱发了火,江瑶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江忱继续煮饭,但心思明显乱了,愣了半天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直到闻到饭锅传来一股焦糊味,他才赶忙关掉火,将焖饭的锅端到凉水盆里降温。
晚上睡觉,江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忍不住仔细回想醉酒那天的情况。
他不记得她身上香不香,却记得抱住她时,她身上软软的一团,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外人传女儿跟江忱的闲话,作为父亲的阮大海心里自然不舒坦,但他并没有怪罪江忱,依旧对他和颜悦色,这也让原本惴惴不安的江忱放下了担心,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
时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转眼就到了11月。
离美术生艺考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阮轻轻在学习的空余,开始争分夺秒的练习素描。
美术生艺考一共有初试和复试两场,初试考素描,复试考色彩。
她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先过初试这一关,过了初试,她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复试。
但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阮轻轻将一部分的精力用在了绘画上,学习时间难免受到挤占,这让本就不看好她走艺考的班主任极为不满。
不管阮轻轻怎么解释对服装设计的喜爱,班主任都认定她不务正业,甚至勒令她不准在教室和寝室里画画,以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的心情和积极性,否则就要没收她的画架。
阮轻轻无力反抗,只能咽下委屈,每天中午躲在教学楼天台上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