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君说:“二团的那个人带的女人是新的。三团的那个带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王弘说:“三团的那个参谋肯定有问题。”
周林有些怀疑,历史的资料上,那个参谋没有结果。
“这两个人都要盯死。看他们是否还会去布店。”
项子君答应道:“是!”
周林问,“那十个人的调查情况如何?”
王弘说:“那十个人,排除了六个。就剩下四个人。三团的这个参谋一个。后勤处的副处长一个。还有的就是两个副师长。一个副师长住在医院中,我让二十一小队的人在医院盯着,暂时没发现异常。他那里就是一些军官去看他。再没有其他的人去过他们病房。”
周林给每个人一支烟,说:“查一下看他的军官的情况。”
“另一个副师长最近可能要请假。”
“为什么?”
“据说他的老父亲不行了。他要回南京去送一程。”
周林紧皱眉头,那后世资料上写的是,老父死后,才给他发的电报,他才知道。怎么到这里,他就知道老父不行了?
周林想了想说:“报告局座,查一下那个副师长父亲的情况。是不是病危了?”
“好!这四个人目前没有异常。出格一点的就是那个参谋。其他的人很正常。”
周林喝了一口酒,说:“这样,我们重点盯一下,二团的副营长和三团的参谋,他们与另外的那三个人中的谁有联系。”
周林想的是,那三个人中的有问题的人,不可能亲自去布店送消息。那么,他就会派人去布店。这个人就是他与布店的中介人。
既然是中间人,那么,不可能不接触。
拿那个后勤副处长来说,副营长与他接触,那是需要领装备。但是,那个参谋与副处长接触,就有点不务正业了。那就值得怀疑。
还有,副营长与况副师长接触是不中常的。他是二团的人,二团是何副师长的人。何副师长与况副师长不对付,他去接触况副师长,那不是背叛吗?
同样的,三团参谋去接触何副师长,那也是背叛。
当然,也许他们暗中勾搭上了。
那样一来,他们的问题就大了。
晚上回家,周林又写出了一本书《军事地形学》。
这本书暂时不会给谢婷婷。吃多了会不消化的。等她学好了战术标图,再给她军事地形学。
这一天的下午,谢婷婷送了一碗东坡肉,实现了她的承诺。
吃完东坡肉后,王弘又来了。
他本来就住在校级军官宿舍,同周林一层楼。来往很方便的。
“有两个消息。”
接过周林的烟后,王弘说:“第一个是,那个副营长又去了布店。这一回,他带去的女人换了一个人。这是第三个女人。”
周林问:“审问那个女人没?”
“问了。那女人说,她是做昌的。那个副营长做完后,便带她去布店扯了能做一件旗袍的布料。从店子出来后,两人就分开了。”
周林冷笑道。“刚认识,只做了一次,便带着女人去买布。哪有这好的事。这个二团的副营长有问题。”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女人呢?”
“还关着。”
周林说:“先找借口关着。过一段时间案子破了,再放她。”
“那那个副营长呢?”
“二团很团结,只要被他人看到,就会通知他。我们只能放弃监视。让他活动。他不活动的话,我们怎么去挖他的后台。外围则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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