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谢商女朋友普的那位朋友也觉得离谱:“谷易欢说的,不是我说的。”
谷易欢在关庆雨的接风宴上说的原话是:“四哥不是看脸的人。”
不看脸的话……
身材更绝。
郑律桥的目光肆无忌惮:“有胸有腰,身材好赞,要是……”
朋友笑他:“谢商的女朋友你也敢想?”
郑律桥嚣张地耸了耸肩:“想想又不犯法,谢商还能送我去坐牢啊。”
晚会开始了。
场地分两块,内场和外场。
外场是交际场,觥筹交错互相敬酒。内场年轻人多,郑家请了歌手和小提琴家,娱乐为主。
现在是晚宴时间,活动安排在了后面。
可是温长龄发现,就餐区几乎没什么人。她问谢商:“那些吃的都是摆着看的吗?怎么没有人拿?”除了她的同事们。
内场摆了很多椅子。
温长龄不喜欢引起关注,所以和谢商坐在了灯光很暗的最左边。
她医院的同事们也在旁边,好像只有她的同事们是真正来参加周年庆的,吃东西、看表演、等待老板上台抽奖。
内场的空调温度开有点低,谢商把外套盖在了温长龄腿上:“想吃吗?”
朱婆婆晚上煮了糖水蛋,温长龄嘴馋,吃过再来的。
她点头,想吃。
“我去帮你拿。”
她拉住谢商,嘱咐:“要多一点。”
“好。”
谢商去帮她拿吃的。
等谢商的时候,温长龄看见了一张熟面孔,郑律宏的妻子,林婉容。
温长龄把侍应叫过来:“麻烦你和那位先生说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的女士。”
温长龄起身,把谢商的外套叠好,放在椅子上。她认得林婉容,在医院看到过几次。
林婉容去了洗手间。
她正在和她的律师通话:“这些话你已经说过了,不用再重复。我跟郑律宏在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我们没有共同账户。”
林婉容的情绪有点激动,和律师谈的不愉快。
“股份我可以不要,我只要槐槐的抚养权。”
她看了一眼洗手间,里面没有人,把手包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没有出轨证据,他怎么可能让我抓到出轨证据。那是你该想的事情,我花那么多钱雇你帮我打官司,你就应该满足我的诉求。”
看到有人进来,林婉容立马终止谈话:“我现在在周年庆,下次再谈吧,暂时还不能跟他撕破脸。”
挂了电话,她在洗手,视线扫了一眼镜子里的另一张脸,然后关掉水,转身出去。
“郑夫人。”
林婉容停下脚,回头。
温长龄捡起洗手台上的手包,递给林婉容:“您的包。”
她接过:“谢谢。”
她知道温长龄。
谢家四公子的女朋友,刚刚在外场,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士。的确很美,怪不得连谢商那样出身的贵公子都会为之折腰。
“其实也不一定需要出轨证据。”她看似很随意,抽了两张纸,擦擦手上的水,“郑夫人,犯罪证据也可以。”
林婉容一时错愕。
走近了看,温长龄更美,尤其是眼睛。
大多数人喜欢把美人比作为花,温长龄不像花,林婉容觉得她像被天狗咬掉了一半的月亮。
美丽之下,更多的是一种充满了诡异的危险,那双眼睛好像会下蛊。
林婉容几乎脱口而出:“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以帮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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