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婆婆已经睡了。”她说。
谢商到底还有点理智:“我们进屋好不好?进去了随你怎么玩。”
她不听:“我心情很好,你不能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扫我的兴。”
她坐到谢商身上。
谢商抬了下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几秒,放下去了。他拒绝不了温小姐的任何要求。他认命地闭上眼,搂紧温长龄的腰,手插进发梢里,扣住她的肩,把她按在怀里,吻从耳后开始,越来越重,越来越粗暴。
他开始急切,与她深吻。
星星躲在了云后,院子里只亮着一個灯泡,四周很安静,夜风燥热,空气里带着夏日的闷。
“星星。”
温长龄轻轻推开了谢商。
她抬起头,笑着看他:“你——”
紧贴着的身体说了所有他没说的话。
“温长龄,”谢商深深地呼吸,迫使自己清醒下来,“别玩了。”
温长龄没打算真怎么样。
她只是在玩,玩他,玩他的身体,不然不会在院子里。
越相处,她的本性越暴露出来,她才不文静,才不是乖乖女,她任性的时候,就是这样坏。
她毫不留恋地停下所有亲密的动作,从谢商身上下去,躺在旁边。
“星星。”
“嗯。”
谢商还在缓,身体的情潮褪得很慢。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她侧躺着,撑着脸看谢商。
谢商怕她翻身摔下去,托着她的腰,把他往自己那边带了带:“我那么明显,你才发现啊。”
不是。
只是更加确信了。
温长龄又突然兴起,提议:“我们继续以前玩过的那个赌酒游戏吧。”她说,“就玩一局,不回答问题就要把壶里的酒喝光。”
酒碗和酒壶在刚刚他们亲热的时候,被挤到竹床的边缘。
谢商坐起来:“怎么玩?”
“你转过身去。”
谢商背过身。
温长龄没穿鞋子,赤着脚走到树下,钩吻藤很嚣张地缠满了枝丫,她薅了一把叶子下来,坐到竹床上,拉一拉谢商的衣服。
谢商转过身来。
她伸出手,握着拳头:“单数还是双数,猜对了算你赢,错了算我赢。”
谢商说:“双数。”
她张开手心,有五片钩吻叶子:“你输了。”
她获得了提问权。
她盘腿坐着,和谢商面对着面,问的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爱上一个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能为了她背叛至亲吗?”
谢商看着她的眼睛,没有犹豫:“能。”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温长龄的判断,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背叛谁。而且,她想听到的答案是毫不犹豫的肯定。
她好像很需要某种确信,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
云后的星星作证:
谢商承诺:“长龄,你不用怀疑,我对你比你想的要忠诚,我绝不会背叛你。”
温长龄点了点头,笑了。
她赢了呢。
“开心吗?”
“嗯。”
谢商趁着温小姐心情好:“那能不能再玩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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