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这么嚣张,许多银月守卫的脸上都面露不忿,可只有路梦听到:就在女人被重新按倒之前,她冲着兵蜂快速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雷,答应他们啊!”
兵蜂还是摇了摇头。
还有意外收获……路梦心想。
“——跟你说,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从猎人帮的手里把你给买了下来!不仅什么用都没有,还是个闷葫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钱给赚回来……”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忽然高声骂道:“听好了,就算非得是把这坨没用的肉给做成血浆肉泥,我也无所谓……唔唔!”
说到最后她已经重新被堵上了嘴巴。
可是兵蜂依旧守在她的身边,看得就连银月守卫都有些叹气摇头,代入想想恨对方抓不住机会。
“你也看见了。”血月祭司回头看着路梦,“还想要么?”
一个俘虏或奴隶的意见自然无关紧要,不过这名叫雷的兵蜂却有些不同——看他的样子,如果要强行将之带离的话,估计会直接反抗。
不惜战死。
忠诚是好,可太过忠诚于上一任主人,这在许多奴隶主眼中,反倒是一个减分项。
人们更想要随用随换、可以任意贸易的商品工具。
至于忠诚,那是要求贵族的。
不是每人都有资格。
服从才是奴隶的品德。
“那把他们两个人一起都带走可以么?”路梦想了想,提议道。
一边的巴德试着学之前女人一样顶开嘴里的布条,只不过或许银月守卫知道他‘巧舌如簧”所以塞得格外紧实,他努力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这会儿听到路梦的话都惊了。
等等……所以你宁愿为了一个奴隶求情顺带加上他的主人,都没想到顺带捎上我么!
“这倒是可以。”血池少了一些供品而已,对方带来的资源价值可是要远超两具尸体,祭司点了点头,随即指着巴德的方向笑道:“说实话,年轻人……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想带走这个妖言狂徒,那就有些难办。”
毕竟老妇人只记得这一个俘虏。
而他是需要布道者亲自处置的,简肖这会儿应该已经上报了。
“我要他干什么?”路梦笑笑,“那一言为定。”
这,这……一定是报复!
巴德想到许久之前,自己在复仇地边缘与这位白发青年的谈话。
——心眼忒小了。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传你的花边新闻了……
吟游诗人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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