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指点晚辈来此,是因晚辈自身修行之故。”
“修行?”
公孙客诧异看来,似乎很有一些意外。
王恒对此,也不觉有什么不对。
根据方静虚的说法,他以往除非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须得请公孙客帮忙,平常几乎不会为了其他事情来找他这位朋友。
如同指点王恒来此寻求修行法门这种事情,更是从未发生过。
对方感到意外,自然再是正常不过。
“这老儿对他那几个徒弟都没这么费心过,莫不是老来春心萌动,还找道侣生了你这么個娃娃?”
“怎么从来也未听他说起?”
公孙客负手踱步,在王恒身前左右走着,很是打量了他一番。
“这模样瞧着也不太像啊,何况你叫王恒,这也没跟着方老儿姓。”
他说着,捏了捏颌下长须。
自语道:“难不成是早年间惹的风流账,被哪个姓王的老女人算计了?”
王恒听到这话,心下有些无奈。
他是从方静虚处听过公孙客脾气有些古怪,但根据方静虚的说法,对方还是有一些前辈风骨的。
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性格。
当然。
这也未必就是坏事。
至少并未在他面前摆前辈架子,看着倒是蛮好相处。
“前辈误会了,我与院首并无亲近关系,仅仅只是道院弟子出身罢了。只因所学法门有些特殊,院首见我修行不易,天赋又还尚可,不想晚辈在修行之上走了弯路,方才指点晚辈到此来寻前辈指教。”
王恒开门见山道:“闻院首提及,前辈所修法门,乃是阴阳之道相关,还曾钻研过几分剑道玄虚。而晚辈神魂已就,却因无合谊之法修持,耽误不少。”
“如今蒙院首提点,知晓前辈手中有相应法门,是以却有心从前辈处学来神魂炼法,还望前辈能够成全。”
“不拘有何条件,晚辈都愿尝试。”
公孙客这才仔细看他。
随后罢了罢手道:“你虽然是方老儿叫来的,但这事儿我也办不了,我老人家不收徒弟很多年了,也没功夫教人修行。”
“你回去罢,让方老儿另外给你指条道。”
王恒对此却没半分意外,而是道:“晚辈自知搅扰,也不敢强求。”
“不过来时,院首还曾让我给前辈带一句话,只言前辈许我一个考验机会,便可舍出一葫芦春秋酿来,供前辈尝尝滋味。”
“晚辈虽不知这春秋酿为何物,但想也是前辈所需,此中消息,却要禀明。”
“若是前辈无意,晚辈自然不会再做叨扰。”
王恒虽然从方静虚口中,知道公孙客脾气古怪。
但神魂道书,并非一定得从对方手中获取,实在不行,他大不了再行他法。
因此却没有半分恳求讨好对方的想法。
摆明车马,若是对方依旧不愿,那也罢了。
这也是他来到云水村后,并未多做布置安排。
见得公孙客后,更开门见山,直言来意的原因。
至于所谓‘春秋酿’,的确是方静虚提供的帮助。
对此他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欠这位院首一些人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并非坏事。
“春秋酿?”
“这东西,方老儿竟也舍得拿出来?”
公孙客听到这三个字,竟也不在意王恒公事公办态度。
咽了口口水后。
忍不住捋着胡须,一面踱步,一面道:“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正这时,一道恼怒的老者声音却自学舍院外传来。
“考虑甚么?!”
“公孙晟,你这小子,又拿我的名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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