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光是浸猪笼不足以让她舒心,她要让余光骑木驴游街。
半路上刚好碰到趴在软轿上过来的魏宁毅。
对于魏宁毅,老夫人如今是又疼又恨,毕竟是从小宠到大的亲孙子,如今魏宁毅伤成这般,老夫人哪里会不心疼。
可想到魏宁毅亲手丢了定远侯府爵位的事,老夫人又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好生歇息,来这腌臜地做甚。”
在老夫人眼中,余光与他们之间隔着山海般的阶级。
魏宁毅想过自家祖母见到自己后会说的每一句话,谁知祖母居然憋出这么一句,魏宁毅的眼圈瞬间红了:“祖母...”
他就知道,祖母总是疼他的。
这一声祖母彻底叫软了老夫人的心,她的眼圈微微泛红:“你这孩子有那么大的主意,连自己妹...未婚妻都可以随意处置,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
宁汐啊,她可怜的小孙女!
说到魏宁汐,魏宁毅心中越发委屈:“祖母只知责怪孙儿,但祖母可否知道那人受了母亲蛊惑,夜晚时分来对孙儿下手,若非孙儿命大,今日被丢出去的怕就是孙儿了。”
老夫人露出错愕的表情:“我就说,我就说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你房里被杀死,原来又是那个毒妇,我的好孙孙,真是家门不幸啊!”
见两人有抱头痛哭的趋势,绿柳立刻给抬着软轿的家丁打了个眼色: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将人抬走。
随着家丁脚步的加快,老夫人在后面追的涕泗横流:“我魏家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如此毒妇回来,待我看看那野男人是谁,定要将这淫妇处死。”
说话间,竟是已经定了余光的罪。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余光门外,还不等说话,瑶琴便直接将门推开,露出里面踩着魏长源的余光。
老夫人当即先发制人的怒吼:“你这淫妇,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同奸夫苟合,居然还敢让我们过来观看,将我魏家的面子踩在脚下,你可知罪!”
言语间很有想将余光碎尸万段的架势。
余光笑盈盈的看向老夫人:“见母亲如此中气十足的模样,媳妇也就安心了,看来母亲还能活很久。”
足够全家死光了。
魏长源下意识别过脸,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如此悲惨的一幕。
老夫人被余光噎多了,竟还有些习惯:“毒妇,你就不怕我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让你为万人唾弃么?”
余光对老夫人温柔开口:“母亲是在提醒我将你们灭口么?还是母亲觉得有其他人看见我与这人在房中苟且。”
余光的话说的相当坦然,院子里伺候的人却纷纷低头:“回夫人的话,小的们什么都看不见。”
余光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踩着这么大的东西,你们看不见是瞎了么。”
眼见其他人就要回自己看不见,瑶琴跪在地上抢先说道:“夫人踩的是一条狗。”
如今的情况,若他们承认自己瞎了,下一刻便会被夫人挖去眼睛。
听了瑶琴的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没错,好大一条狗。”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老夫人:“母亲您看,这才是大家眼中的真相。”
老夫人瞬间气结:“你这毒妇,你和你的奸夫都不得好死。”
余光笑着抬起踩着魏长源的脚,将魏长源的脸踢向余光的方向:“母亲说的是,我也觉得他会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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