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仲与柴源闻言,也笑道:“倒也确实。只是许关兄,若是醉酒,以文气一冲即可化解大半,不必太过在意。”
许开一口把饮尽杯中之物,颇有一番豪气穿云的风范。
如果他喝的不是汽水的话。
“哈——”感受着二氧化碳的冲击,许开长出一口气,“我觉得还是这个好喝一些。”
曾义仲与柴源面面相觑。
张云漾轻哼一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许初已经在吃第二只鸡腿了。
曾义仲轻叹道:“许兄不喜饮酒,人生可谓少了一大乐事啊。”
许开不说话,又喝了一杯。
三人酒过三巡,许开汽水过三巡。
而许初已经吃完一只鸡了。
“哈——”许开再度长出一口气,说道:“曾兄,柴兄,你们当真不离开吗?”
二人摇了摇头:“我二人走了容易,可这些支持我们读书的乡亲们能去哪里呢?许兄还能带上他们不成?”
“可以。”
“所以说……欸?”
此话一出,连张云漾都颇为惊讶。
许初难得停下了吃饭的进度,不解地看向许开。
“我们有一些事情,不能前往州城,但若只是出资让他们能够和你们一起走的话,我能做到。”许开平静地说道。
曾义仲与柴源苦笑道:“许兄,你也知道,这种时候迁徙,可不是只靠银子啊。”
许开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忽然转向许初:“你明白了吗?”
三人一愣。
许初摇了摇头:“还是不明白。”
“那就继续看看吧。”
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四人开始谈论诗词,探讨经典。曾义仲与柴源听闻张云漾是一位秀才,惊讶地连连行礼,随后向她讨教如何写策论。
张云漾也向他们阐述了自己对于经义策论的的理解,说得头头是道。
许开几乎插不上话,只是默默地喝着汽水。
他伸手向那汽水瓶抓去。汽水剩的不多了,只够最后一杯。
一只小手却和他同时抓住了那汽水瓶。
许开与许初对视一眼,都读出了对方眼中想要喝这最后一点的汽水的决心。
于是,许开的手掌猛地一用力——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张云漾拿着一本册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在许开头上,没好气地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子抢喝的。”
许初顺利地拿到了最后一杯汽水。
许开苦着个脸,曾义仲与柴源则窃窃私语,眼带笑意。
没喝到最后一杯汽水的许开懒得去纠正他们的误解,闷闷不乐地继续吃菜。
看得张云漾眼皮、嘴角一起抽搐。
……
……
“感谢二位的招待,那我们就先走了。日后若是有缘,定会再度相逢。”许开抱拳行礼。
“哪里的话。有张小姐教导我们策论,我们通过府试的把握又大了几分,还得多谢你们才是。”曾义仲与柴源也还礼道。
“送你们一个小礼物,就当是那顿饭的谢礼吧。”许开说着,扔给了他们一个东西,随后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驾驶异兽扬长而去。
异兽的速度远非一般马匹所能比拟。于是当他们接住那东西时,却发现许开他们已经走远了。
“这是什么?”
柴源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刻着一把剃刀的玉佩,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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