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孔伯升,你当真是——”
坐在对面的孔伯升的族兄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来,大喝一声。
“越学越回去了啊!”
大喝之声震动整座酒楼!
若非孔伯升早已将此地包场,只怕整座酒楼的食客都会被惊动。
然而。
坐在他对面的孔伯升,却岿然不动。
他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孔伯升放下了酒杯,轻声地说道:“孔上义。”
名为孔上义的孔伯升的族兄,闻言瞳孔猛然一缩。
从他认识孔伯升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
“你,有些过了。”
孔上义缓缓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当真是翅膀硬了啊,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孔上义话语里的寒意依然不曾消减。
“怎么会呢,族兄,只是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一家人,应当相亲相爱。纵使要斗争,也应当控制在一个界限之内,不要做出有可能导致族中分裂的事情出来。”孔伯升的话语如清风拂面一般,就像一个标准的为兄长、为家族考虑的好弟弟。
“……你要真是如此想的,那真是再好不过。”
看着孔伯升依然如先前一般淡然自若地夹菜,中途还反而问自己为什么不吃饭,孔上义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不用去准备你的文会?”
“若要说世间还有能与我争锋之人,那唯有——啊,不对,应该说,现在的我才是挑战者的那一方。”孔伯升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坦然自若地说道,“而既然那人不会参加文会,那剩下的土鸡瓦狗又有何值得我去准备的?”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孔上义闻言,微微一笑,心情感到了一种难有的愉悦,但没等这愉悦持续多久,孔伯升原本的话语却由先前的春风化为寒冬一般。
“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你,孔上义。”
于是气氛再度僵住。
孔上义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既然你无需去准备,我却还需要去做一些事情。”
“怎么了?兄长。”
孔上义并没有在意孔伯升这句“兄长”中带着的那点讽刺之意,只是冷淡地说道:“我得到了一些风声,我现在得到的待遇很有可能会被完全取消,用以全力培养一人。我必须要去作出让众圣对我刮目相看之事。”
他最后背对着孔伯升说出最后一句话:“让众圣知晓,莪孔上义不弱于任何人。”
“不止是你哦,兄长。”孔伯升微笑着说出连对方都不知道的消息,“据我所知,是你们全部。”
孔上义的脚步一顿。
随即不再犹豫,就此离开了酒楼。
孔伯升闻言,嘴角的弧度掀得更高,他就以这带着一丝嘲讽之意的笑容目送着自己族兄的离去:“只可惜,兄长,你是不可能做到那种事情的。”
“孔上义,你就抱着你的预圣之位溺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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