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河没能把“许开”二字说出口,黑袍秀才便轻轻地捂住他的嘴:“还请不要在这里说出来,以免你的老师被他人发现。”
“老师他怎么了?难道遭遇什么不测了吗?!”严河焦急地问道,许开的名字竟然不能被提起,以防被他人发现,难道许开犯什么事了?
抑或是程朱一派的那些家伙,不要脸地直接对他下手了?
黑袍秀才却摇头,否定了严河的所思所想:“并非如此。只是若是那位被人发现的话,会很生气的。您也不想被自己的老师讨厌吧,严河。”
严河愣了一下,随即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所以,老师他……现在还是安全的,对吗?”
黑袍秀才微笑道:“我想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安全的人了。”
严河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那太好了。老师没事就好。”
随即,他又问道:“那您可以为我寄信给先生吗?”
“若是您在一个时辰内写好,我会为您将信交给他的。”
严河按捺着自己激动的心情,随即也写下一封信。信中的主要内容是感谢许开带给自己的启蒙,让自己能够成为圣道童生,以及信中给予自己的指点,让自己茅塞顿开;随后询问了一下许开的近况,以及希望自己能正式拜师的希望。
虽然许开信里说会将自己当作师弟对待,但严河感觉自己何德何能与一位辟路先贤称兄道弟?于是还是谦卑地希望自己能成为许开的学生。
“多谢,辛苦阁下将信交给莪的老师。”严河认真地对黑袍秀才道谢。
黑袍秀才一边将信放入自己怀中,一边回答道:“不用在意,这本就是我的职责。若是那边还有回信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
说完,没等严河再说些什么,黑袍秀才转身就走。不过几步之后,他的身形便直接消散,再也不见。
严河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许师现在,也定然在开拓新路,解密世上的未知吧。”
……
……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觉得他能得到‘甲等最上’的评等吗?”许开指了指还在认真答题的孔伯升。
“不好说,最后的辩经尚未开始,我怎么知道?”
“之前的试炼已经能看出一些了吧。他被甲等最上的我打成那个样子,真的还能获得‘甲等最上’吗?”
不知道为何,许开总觉得孔伯升似乎异常在意“甲等最上”的评等。
能够随时来到天意榜之内听起来似乎是很高的荣誉,但许开来了这么久,感觉除去意给自己的那一大笔好东西,最好使的地方是让意给自己造假身份。
连哥德巴赫猜想都证明不了,意,你也太弱了!
“你又在腹诽我了是不是?”意眼神不善。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意,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许开哈哈大笑地勾搭起意的肩膀,顺便夹走了一块本来被意夹住的猪血。
被严河认为是在开拓未知的许开,正在毫不要脸地抢夺着人族重宝的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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