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
当时她玩的时候,就是天才儿童羡慕寻常孩子简单快乐的戏码,虽然姜和画虎类犬,并没有掌握精髓,但是这个催眠术的核心就是这样的。
“这场自杀,会不会是张思佳曾经的一次经历重演呢?”
“不符合季节的连衣裙,梳头,带血的红头绳,诡异的微笑……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不光是感知不到寒冷,她甚至像是看不到旁边的那些鸟一样。”
在天台上有鸟群,这是拍纪录片的那个家伙在那里架设摄像机的重要原因。
张思佳坐在天台上的时候,鸟群在她旁边,她仿佛毫无察觉。
“那时候的张思佳,可能都不知道年月,沉浸在过去之中。”
不等众人消化这像是深渊一般的脑洞,沈珂仿佛在井中打水一般,又将人奔腾地思绪拉回了现实。
“当然,我这种想法,建立在张思佳中了催眠术的基础之上。至于是不是对的,有一个很好的切入口,去查查张思佳过往有没有这么一次自杀行为就知道了。”
陈末闻言,沉吟了片刻,他端起桌面的大茶缸子,咕噜噜的喝了好大一口水。
这脑子用多了,像是枯竭了一样,总会让人觉得口渴。
“张思佳换好看的裙子,扎好头发,也有可能是小姑娘爱漂亮,想要美丽的死去,这在过往的案例中很常见。”
“而且,你也说了,她看着摄像机笑了一下,会不会她知道有摄影机在拍摄呢?”
“凶手威胁她,比如以她的父母亲,还有弟弟张青衫作为筹码。”
“让她在指定的天台自杀,这样恰好能被对面的人拍到,可以洗刷他杀嫌疑。所以马局去查探的时候,摄影师没问题,录像也没有问题。”
“张思佳对着镜头的微笑,是她的无声反抗与留给有心人的信息。”
在派出所工作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陈末不知道见过多少消逝的生命。
的确有很多人,离开的时候,会想着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去。
而且,比起沈珂神神叨叨的“自杀重演”,他觉得这种“胁迫自杀”更接地气。
沈珂闻言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家中换好了裙子,为什么不直接扎好了头发?她用手梳的,还用手上带血的破布条扎的。而且,跳楼是一种很不美丽的死法。”
她说着,站了起身,“不过陈队你说的对镜头微笑的事情,有道理。这是两种不同的侦查思路。很简单,咱们分头行动,两条线去查就好了。”
“我去查张思佳有没有这么一次相似的自杀过往。”
“陈队你安排人去查当时摄影师的拍摄计划,有哪些人知晓?他搞独立拍摄,片子都是自己剪辑,应该没有什么帮手,在出片之前,也不会随便嚷嚷自己的拍摄计划。”
“因此这个范围不大,就是时间久了难以查证”,沈珂想着,又道,“而且还可以查张青衫跟张思佳的父母当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要求人自杀了,总得拿点像样的东西出来吧?”
陈末也不含糊,“小齐跟你,黎渊跟我,小萌待命。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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