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曹玮从起床之后都快等到中午了,迟迟不见严震直到来。
之前近半个月时间,无论刮风下雨,严震直都从来没有缺席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昨日终究还是得罪了燕王,回去之后被穿小鞋了?
或是舍不得将工部的宝贝刻尺偷拿出来,自觉无脸来见自己?
“严伯伯今天怕是不会来了。”曹英在屋中看了一個时辰的书,出来活动筋骨。
曹玮瘪瘪嘴,从凳子上站起来,“这人真小气,我只是想借他工部刻尺一用,他竟不来了。”
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曹玮还是替严震直捏一把汗的。
这几日时间,两人已经熟识,算是朋友。
希望……不是得罪了燕王,被整治了吧。
说罢,曹玮便准备独自去铁匠铺查看进程。
“父亲,”曹英在他身后出声呼喊,“你曾经说还有法子能让人飞上天去,究竟是什么法子?”
曹玮回过神,朝他咧嘴一笑:“时机到了,为父自会教授于你。”
然后,曹玮便出了门,朝铁匠铺的方向行去。
没走几步,又转了方向。
这几天他和严震直都把心思放在蒸汽机上面了,田里的庄稼已经有多日未去看过。
那可是他培育了十年的“高产”小麦啊!同样重要得很。
到了田间,将七亩田地挨个转了一圈,确认无恙之后,这才再次前往铁匠铺。
当曹玮抵达铁匠铺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
然而他却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燕王朱棣!
只见朱棣腰板挺直的站在铁匠铺门口,手中还握着一把尺子。
见到曹玮,朱棣竟主动上前,露出了十分他和煦的笑容:
“曹兄,本王等你多时了。”
曹玮丈二摸不着头脑,“殿下在此等我?”
朱棣点点头,将手中刻尺拿了出来:
“今日本王去见父皇,正好碰见严……郎中,工部有要事他走不开,便托本王将这刻尺带给你。”
曹玮看着朱棣和煦的笑容,一阵毛骨悚然。
工部一个小小郎中,托燕王给自己带一把尺子?
然后燕王真就来了?
还在这里等自己等到现在?
他还唤自己曹兄?
这……好像比严仲被燕王穿小鞋还可怕一些。
曹玮只感觉处处都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他牵强的扯着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草民谢过殿下。”
朱棣将刻尺递给他,“曹兄不必如此客气,本王素来敬重有才之士,曹兄乃大才之人,本王自是不能怠慢了曹兄。”
“如今曹兄所做之事,皆是为大明计,本王也愿为曹兄出一份力。”
“呵,呵呵……”曹玮词穷的干笑出声。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猫都给耗子当伴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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