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论单个,一个赛一个凶残。真论打仗,根本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
李骁很有信心,不出半日,就能将寨门攻下。
信心百倍的李骁被打脸了。
半日后,不但没能攻下寨门,还伤亡惨重,灰头土脸地退回了军营。一条左臂也受了伤,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襟。
李骥大惊,立刻令军医为李骁治伤。
李骁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怒道:“大哥,守寨门的不是土匪,是王通。”
李骥又是一惊:“王通还没死?”
匆匆赶来的慕容慎,俊脸也格外阴沉:“王通投了土匪?”
李骁恨得眼珠子都快红了:“是。我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士兵们久攻不下,伤亡颇重,我才觉得不对。”
满地的铁蒺藜,滚石木,热水热油,寨门前还修了隐蔽曲折的甬道……什么时候土匪也会这等守城的手段了?
直至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寨门前的城楼上,李骁才明白过来。领着一群土匪守寨门的人是王通。
“王通此人,仕途不得志,其实颇有本事。”李骥的神色凝重起来:“他投了土匪,倒是一桩麻烦。”
青龙寨本就易守难攻,居高临下占据地利。再有王通这等精通守城的武将把守,想在短期之内攻破怕是不易。
慕容慎听到王通的名讳,冷哼了一声。
前世王通就投了土匪,不过也没好下场。和胶东军一战时,死在李骥兄弟手中。
现在想来,世事倒也奇妙。李骥兄弟又和王通对上了。
“明日我亲自带人去攻寨门。”慕容慎冷冷扔下一句,便离去。
李骁不知是疼痛还是恼怒,脸上肌肉直抽抽:“哼!我倒要看看,慕容公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李骥拧着眉头,瞪了一眼:“好好养伤,少啰嗦废话。”
……
北海王府。
北海王神色萎靡地躺在床榻上,一脸命不久矣的病弱模样。
两位太医照例轮流给北海王诊脉,各自宽慰北海王几句,转身退下后,对着马三思禀报:“启禀马公公,王爷脉象虚弱,并无好转。”
“这等怪病,前所未闻,我们两个实在没把握治好王爷。”
废物!
马三思心里冷哼不已,面上半点不露:“两位太医辛苦了。”
“咱家奉太子之命前来传旨,王爷病没好,不能动身启程。咱家没法子交差,两位太医也是一样。”
“还请两位太医斟酌开方。”
两个倒霉的太医,只得点头应下,凑到一起绞尽脑汁地开药方。
马三思定定心神,堆起笑容进了北海王寝室:“王爷不必担心,两位太医说了,王爷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再换一次药方,就能下榻了。”
北海王无力说话。
一旁的北海王世子徐靖张口道:“十天前,马公公就是这么说的。这都换了三次药方了,父王病症不但没缓和,还愈发重了。”
“马公公该不是私下授意过太医,成心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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