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要你管。”宝钗啐道:“琮哥儿,你老实告诉我,拿这许多银子做什么?”
贾琮苦笑道:“当然是练武之用,莫不然宝姐姐以为莪拿去吃喝嫖赌了么?”
宝钗脸一红,道:“你又胡吣了。只要是做正经事便罢,莺儿拿一千两银子来。”
宝钗将银票递给贾琮,见他不怀好意盯着自己,忙道:“拿去,算我借你的,这個狮子就先放我这里保管。”
贾琮坦然接过,拍了拍银票,道:“宝姐姐,你知道么?这或许是你这辈子做的最划算的一笔生意。”
宝钗噗嗤一笑,“谁与你做生意,难听死了。难道我就是那唯利是图之人?”
“感情投资也是投资。”贾琮调笑道。
“你又没正行了,还不快去。等我留你吃晚饭么?”宝钗羞恼道,这般“无礼”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实是破天荒头一遭。
贾琮收起银票,凑过去笑道:“宝姐姐,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你生命中最正确的人。”说毕转身便走。
宝钗捂着烧红的脸蛋,想着贾琮“无耻”的话,心中又喜又愁,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小姐,我觉得琮三爷挺好的,比宝二爷好。”旁边莺儿忍不住道。
“小蹄子胡吣什么?你要是看上了琮哥儿,赶明儿我把你送给他就是了。”宝钗斥道。
莺儿委屈地道:“明明是小姐看上,偏要说我。”
“你还说!仔细我撕了你的嘴。”宝钗大羞,眼波如水,骂起人来哪还有力量。
接下来一段日子,贾琮再无经济危机,每天早上带着贾环练基本功,然后出门之前给他布置当天的训练任务。
贾环倒也认真,风雨无阻,勤练武艺。
探春等人问他,他只说,“见贤思齐,要像琮三哥一样威风。以后去族学里打那些不开眼的。”
探春等人无语。
当日族学之事,金荣姑娘四房的璜大奶奶、韩丹姑娘七房的玛二-奶奶也曾跑来找凤姐、太太、老太太哭诉,说贾琮仗势欺人,把自家侄儿打成重伤。
贾母开始还可怜她们,叫贾琮来训斥。
结果贾琮来只是淡淡一句话,“当日我见宝玉险些在族学挨打才出手,此事环哥儿、兰哥儿也亲眼所见,老太太既然见责,以后我不管了便是。”
一听宝玉都差点挨打,老太太、太太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喝退两人,又命将金荣、韩丹革出族学,才算了事。
这些都是小事,也不值一提。
值得一提的是,贾琮连日苦练,力量剧增,如今王进已经准他拉两石弓,并说若他能轻易拉满,便教他射术。
这日,宁国府来请,说是贾敬生日,邀请西府诸人去高乐两天。
贾琮本不愿去浪费时间,不过想着去看看秦可卿也好,便与贾环一起过会芳园来。
前面一群东西二府的女眷,正在赏花闲谈,贾蓉、贾琮、贾环等人跟在后面。
忽听王熙凤道:“珍大嫂子,听说蓉儿媳妇最近身子有些不适?”
尤氏叹道:“谁说不是呢?都躺了快两个月了。”
“她这是怎么了?我就说她素来最是知礼,若非身子实在支撑不住,断没有不出来见我们的道理。”王夫人道。
尤氏道:“也不知怎么了?从一个多月前来了月事就一直淋漓不尽,也不知看了多少太医,有的说是气血两虚,有的又说是脾肾衰弱,也没个准话。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药,总不见效。”
贾琮心中暗笑,她根本没吃你开的药,若是见效倒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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