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拱手道:“小胜一场,不值一提,兵贵神速,我继续前去诈开白塔铺,不给鞑子喘息之机。”
“好!你去罢,我随后赶到。”牛继宗道。
“来人,把这个什么哈答斤部的大旗带上,收拾收拾,出发!”
“是!”众将士轰然应诺。
白塔铺,距离浑河不过二十里地,跨过浑河,便是奉天。这是奉天以南最后一层防线,也是如今鞑子十几万大军的最后一层防线。
一旦刺破这层防线,鞑子南面大营的后背将完全暴露。
这一回,贾琮换了个套路。直挨到天色渐晚,才靠近白塔铺。
“快开门,我们是奉集堡的哈答斤部守军,汉人援军出动了,我等合兵一处,方能抵挡一二,快开门!”
“叫你们将军旭日干答话。”城上守军喝道。
“我们将军在后面押阵,我部军旗在此,还不信?”
城上守军见确实是哈答斤部的大旗,来人穿着打扮也是哈答斤部的样子,后面影影绰绰还有许多人马,却看不清楚。也不疑有他,便叫开城。
任他们想破头也想不到,五千人镇守的堡城,连任何讯息都发不出来就被人全歼了。
城门缓缓打开,贾琮脸上已经露出了一抹狞笑。
忽听城里有人大喝几句,那城门略微一顿,重又缓缓关上。
“元霸!”贾琮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当机立断,大喝一声!
张元霸纵马而出,手中一对铜锤猛地掷出,咚!咚!狠狠撞在城门上,落下来刚好卡住门缝,城门一时便关不上。
随即,张元霸、邓磊、张祎、空性四条壮汉同时翻身下马,几个箭步抢上去,同时往城门推去!
“开!”四人齐声暴喝,门后七八个关门的鞑子,几乎同时被沛不可挡的巨力撞飞出去。
半边城门,已然洞开。
张元霸脚尖一挑,铜锤跃入掌中,随意挥了个半圆,城门甬道内扑上来的六七个鞑子便被打飞出去,生死不知。
有张元霸顶在前面,邓磊等忙打开另外半扇城门。
冲!贾琮大喝一声,当先冲进城去。
还是同样的套路,这次他伪装哈答斤部,足足带了5000兵马,分兵夺门、夺烽火台都容易了许多,再加上解辉、赵凌空等神射手在,不可能允许任何人点燃烽火。
几乎同时,一个焰火射上天去,城外顿时响起闷雷般的滚滚蹄声。
又是一面倒的屠杀,三万人在城内追杀五千人,没有任何悬念。一两个时辰也就解决了战斗。
贾琮看着绑过来的鞑子守将,问道:“你如何识破我等伪装的?”旁边边军忙给他翻译过去。
那鞑子守将怒骂了一句,闭目不语。
翻译有些尴尬,这句话可有些不好听,便没开口。
贾琮一看便懂,这是个硬骨头,因笑道:“告诉他,我敬重好汉,这次他输的不服气,只要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他。
让他重整旗鼓,日后在战场上与我堂堂正正分个雌雄。”说完命士兵给他松绑,又牵来一匹马。
那鞑子果然吃这一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他说,他和旭日干早有约定,互相若要进城合兵一处,必定会说约定的暗号,而我们不说暗号,显然是假扮的。”
贾琮笑着点头道:“你们很聪明。”
那鞑子以为贾琮是放了他的意思,扳鞍便要上马。
“砍了!”贾琮冷冷吐出两个字。
咚!站得最近的张元霸提起铜锤就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下。
王进、苏灿等人大笑,鞑子就是鞑子,就你那点子脑浆还想和琮哥儿玩花花肠子。
这时,牛继宗派人来请贾琮议事。
“琮哥儿,今夜我等就在此处歇息,养精蓄锐。想来鞑子大军久攻不下,天气又渐渐冷下来,军心必然动摇。
特别是众多小部落,野心不大,抢掠已经抢得够了,也该考虑怎么把所获之利带回家了,再迟些日子,大雪封路,就不好走了。”
贾琮点头道:“世叔所言极是。不过此处已逼近奉天,不可久留,否则必被鞑子察觉,便无奇兵之效了。”
牛继宗点头道:“明日傍晚出发,趁夜劫营,与奉天城的守军里应外合,击溃鞑子!”说着递给贾琮一封密信。
“好。我这就派人去奉天传讯,让杨总兵早做准备!”贾琮接过来,拱手而去。
贾琮回去召集众将官,道:“王飞,你即刻趁夜潜入奉天,把这封信交给杨总兵,记住,必须天亮前送达!送到后,你就留在奉天。”
“卑职遵命!”王飞接过信,封在竹筒里,匆匆去了。
“各位,想来明日便是最后一战。此战,不成功、便成仁!”贾琮沉声道。
“我等誓死杀敌,报效朝廷。”众人齐声道。
贾琮道:“这一仗,莪军筹划多日,绝不容有失,你们回去好生准备,此战务必给我打出威风、打出煞气!让鞑子不敢再正视中原!”
“卑职遵命!”众人轰然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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