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的是面,林父做好了就开始喊人。
舀了一碗,加入一些大蒜辣子和盐,以及一点陈醋就开吃了,算不上多么好吃,但也不难吃,填饱肚子就行。
吃完饭林父和林岳去了上游方向找草药,林恒去了林麝出没的林子。
林伟则留下来烤鸭子,照看着火,防止灭了或者烧山。
“空军常有而收获不常有啊。”
看了看陷阱,林恒有些无语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可能会空军很长一段时间。
林麝这边绳套陷阱看完了,一只老鼠都不曾有。
地上也没有新的动物痕迹,无奈的他只能带着雄霸返回。
但钓鱼佬绝不空军,路上他摘了一些桐树叶,采了一些还是青的野藤椒。
回到营地还没到中午,林伟已经将最大的那只鸭子烤好,外表金黄金黄的,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动。
“你和点泥巴,我来做叫花鸭。”
林恒说了一句,给鸭子撒了一些盐,肚子里塞上藤椒然后拿桐叶包裹住抹泥巴。
“这两只就一直烤着吧,不用做叫花鸭了。”
林恒看着林伟说道。
“为啥啊二爹?”林伟抬头看着他。
林恒:“……因为下午可能也没收获。”
拿着背篓,林恒去小溪上游检查昨晚的陷阱,不出所料的一无所获。
不过林恒也没气馁,刚布置的陷阱就这样。
继续往前走,林恒进入了林子,试图找灵芝,不时能看到一个,但是没能再发现一片一片的了。
从昨天摘香菇的那个位置往上,林恒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程,没啥发现不说,路还越来越难走,石皮、荆棘,很难前进。
去了小溪对岸,往回走,一路上寻找猎物踪迹,并布设一些阎王吊。
等再次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林恒的手上提了八只绿胡刁子,毫无疑问,今天没啥收获。
“不行,我得再去找找,不就相信了。”
一咬牙,林恒又出去了,再次回来时天黑,这次手上提了一只红毛松鼠。
“爸,你们今天有收获吗?”林恒苦笑着问道。
“还是普通草药,数量不少,黄姜挖了有十几斤,我的东西加起来也就值个三四块钱”林父笑着说。
“我运气还好。发现了十斤佛手参,晒干能卖个十多块钱。”林岳脸上带着笑容。
“我就五颗灵芝,几颗其他菌子。”林恒摊手。
晚上狠狠的吃了烤鸭,喝了黄酒。
第二天,也是来山上的第四天,猎物方面依旧空军,只有一条一斤多的鲶鱼。
来营地的第五天,空军,猎物三只绿胡刁子,鲶鱼都没了,晚上吃了最后一只叫花鸭。
第六天,众人开始吃素,鲶鱼活着没舍得吃,准备拿回去给家人。
第七天,依旧空军,开始吃迷魂阵中的溪石斑和秦岭细鳞鲑。
第八天一早,天空下起了小雨,林恒在床上看着,人都麻了。
今天已经没有去看陷阱的心情了,每次都没有收获,比上次和田百顺来还离谱。
林恒一度怀疑是走的那天没看一个好日子。
“要不我回去吧。”林父看了看天空说道。
“老爸,你这才几天就放弃了?肯定能抓到的,这次下了雨,希望就大了,人的气味消失,动物肯定会来的。”
林恒连忙劝阻说。
林父摇头:“我不是放弃,而是准备拿东西回去。这几天虽然没有猎物,但是各种草药挖了不少,晒干也有五六十斤了。
所以我准备回去跑一趟,顺便看看你妈她们,看看家里的稻子,如果有虫害还得打药。”
“那爸,我和你一起回去。”林岳连忙说。
“不用,莪一个人就行,又不是没走过,不用担心。”林父摇摇头。
林恒摊手:“那好吧。”
他知道老爸这是看下雨了,挖不了草药,回去好干其他的活。
帮忙把东西一收拾,三条鲶鱼都装起来了,至于回去能不能活着,就看它们造化了。
一切弄好,林父就起身出发了。
林恒三人将他送了一段距离,林父就摆手说:“回去吧,注意安全。”
“你也是,小心蛇虫蜂子。”
林恒三人也叮嘱了一番,就转身回了营地。
“走,山上走走吧。”林岳笑着说。
“那就走,陷阱就懒得看了,可能就是每天都看才导致留下气味吓跑了动物。”
林恒点头,通过分析,他觉得这很有可能是对的。
“我也一起。”林伟也不想一个人无聊的待在庇护所里。
收拾了一下,三人直接沿着溪流南边的山,也就是庇护所所在的这一边往后翻。
天空下起小雨但也还好,林子里几乎没啥感觉,林恒今天的目标定的很小,捡一些灵芝就算成功。
林岳和他一起,在林子里四处寻找。
“二爹,你看这棵树好奇怪啊,只剩下一点树皮了还活着。”
不远处,林伟指着一棵树说。
林恒走过来一看,有点开心。
这是一颗真柏树,长在石皮上面的,几乎已经烂完了。但是它在离地二十公分的高度还长出了一个枝丫,上面有着茂密的绿色球状柏叶。
大臂粗的主树干竟然烂没了,只留下了一个空心的树皮,这简直是一颗完美的盆景桩材,不用修饰都能感觉得那种浓郁的枯木逢春的感觉。
“这是个好东西,二爹我挖了,回头给你补偿。”林恒笑着说。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林伟摆手,大方的很:“二爹我送你了,我又不喜欢。”
“那就谢谢了。”林恒笑拍了拍侄儿的肩膀。
他弄了根木棍从石皮上开始挖掘,这柏树的根也有种遒劲沧桑的感觉,上面那些痕迹都是经历岁月和灾难的印记。
但即便如此,其还生生不息的活着。
两分钟便将其挖了出来,暂时放进了背篓之中。
继续搜寻,目标还是灵芝,今天没有太阳,也没手表,时间也无法估计。
走了两面山后,林恒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林伟也明显饿了,路上酸涩的树莓都开始往嘴里塞了。
“差不多了,回去吧。”林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二爹,其实我早就饿了。”林伟吐槽说。
林恒正要开口,上方传来扑啦一声,两人抬头一看,两只红嘴松鸡落在了头顶的树上。
“嘘!”
林恒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缓缓把弓箭拿了起来,有些激动,倒霉一个星期了,终于要时来运转了吗?
可惜的是这两只松鸡落在了不同的树枝上,不可能一箭双雕了,只能选择一只大的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林恒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咻!!”
一声刺破空气的声音传出后,紧接着就是利箭刺破血肉的声音。
啪嗒一声,一只松鸡惊得飞走,另外一只掉落到了一半卡在了树枝上。
“太好了,今天有肉吃了!!”林伟兴奋的手舞足蹈,原地起跳。
“是的,有肉吃了。”林恒笑着说,这几天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只有溪石斑,其他肉类一概没有。
抱着树摇了两下,发现卡死了,只好爬上去把枝丫砍了。
“一斤重。”林恒嘿嘿一笑,这只松鸡很肥。
“二爹,我要吃鸡腿,咱们一人一个。”林伟摸着松鸡笑嘻嘻的说。
“没问题!!”林恒将松鸡递给了他提着。
一边讨论怎么吃,一边往回走。
林伟觉得烤着吃最好,林恒则觉得蹲着吃,还有香菇和黄精天麻之类的药材,来个大补汤。
“等一下,我发现了好东西!”
这时候,林岳从远处小跑着过来,用尖细的声音激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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