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在前世时知晓襄阳之地,却少知其如何布局,但此时在山岭之上才看出,原来这就是襄阳大关。
为何襄阳就是南北之地的鄂口,其破,江南之地具无可防。
“对面还有一个鄾国,楚国只有襄阳是守不住整个江南之地的。”
远观河对岸,一览无遗,那是一個较为低洼的地方,在其旁,是一个小国,此时还能看见炊烟袅袅。
而另一旁,则是山岳,那是曾国东侧的山势,又是阻断之地,只需几个营寨就可借助山势阻截北国南侵。
依靠此地势,风允得出此结论。
“什么襄阳?”项燕询问。
风允却摇头。
“没有之事,无可说之。”
“我来此地,只是为观周遭,见这汉水,有感而论罢了。”
“回去吧,这火怕是要烧不少时间。”
安地,此时靠近汉水的一侧,还火焰熊熊。
其汉水周围的国家都在观望。
甚至有人派人来询问。
“项燕,你安排几位甲兵前去告知原委。”
“诺。”
……
谷国:“原来是风子啊,我们久与楚国不交,但其山路水道相连,无路自成路也,也该组合风子居此……来人,备…礼,派使节送去安地。”
鄾国:“风子……派使节去,送行礼品吧,隔汉水而望……少拿一些,毕竟不好过汉水啊。”
邓国:“风子…快备厚礼,寡人亲自去见,此大贤德者虽居于楚地,但非楚人,与我邓国邻近,岂能望而失去!”
申国:“不管,不管,我申国何须去拜见一位小小的子爵国所封的人呢?”
“要知道,我申国,可是与大周一般,两地而治,可见周王大德多哉,不必再去寻小德。”
潜国:“安地在何处……让人派些礼物送去,不用太多关注。”
曾国:“……楚国把哪块地封给风子了?”
“风子助寡人成道,一展曾国礼乐之大,可称寡人知音,不该薄之啊。”
“而风子又非楚人,这楚国行事野蛮,以为一块封地就能让风子归属?”
“哼!”
“如此……寡人记得在曾东之角,有一块未启耕的临江洼地,虽说不是沃土,但想来比之荆楚赐予的,要良善不少,而且与那块地隔江相望。”
“就把那块地分封与风子……这下,也是避免楚国将风子说是楚国人,增他楚国气运!”
“啊?”
“君上,那块地上居有数百人,捕鱼为业,打草织席为生,可要移之?”
“一并划给风子,些许庶民罢了。”
“……”
“诺!”
一时间,因为安地的一场火,临近接壤,或是相隔不远的多数诸国,都因风允的名望,而派遣使节,奉上礼品。
此行,可见礼制之大也!
同一时间——
“风子,有人渡河而来。”一甲兵来报。
“何人?”
刚刚回到农地,周围的人都围聚而来。
但又不敢接近太多,纷纷恭敬,不敢僭越。
“是何人?”风允再问。
百里奚此时带十几人而来。
看之,多少粗衣麻裳,在冬日里瑟瑟发抖。
不过却不是因为冬日寒冷,又这大火在侧,怎会寒冷呢。
而是因为周围甲兵,长矛利刃,这些人不过是庶民,怎敢造次。
但其中,却有一面相憨厚的少年,望之十六七,不畏惧怕,反倒是有礼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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