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死了男人的女人,真是可怜。’
听着众人的心声,白云溪脸色透着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们现在都觉的我狠心,都认为我该把钓鱼的法子告诉你们,先不说有没有诀窍,我就想问?凭什么?”
人心都是自私的,她早在前世今生的摸爬滚打中就彻底体会了,
“村里王大爷会木工,宋家是祖传瓦工,三堂哥会算盘,四堂嫂会好几种花样织布……这些都是技术,也是各人挣钱的法子,你们可敢逼迫人交出来?”
“都是谋生的手段,别人你们不敢,凭什么逼迫我?说到底还不是看我家男人死了,好欺负?柿子专捡软的捏?”
“娘,谁要是敢欺负你,儿子就跟他拼命。”
“就是,要死一起死,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我们跟他们拼了。”
白云溪看着几个儿子媳妇拎着家伙站在她身后,心里顿时老怀欣慰,紧了紧手中的菜刀,眼睛泛红,
“今日我白云溪就把话撂下,谁敢逼我,我就跟谁拼命,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儿子们说的对,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们不亏。”
众人不但被白云溪接连的质问搞的有些不自在,更是被她身后的儿子们镇住了。
心虚的不要意思对视他们的愤怒的目光。
其实他们心里也明白自己理亏,就是觉得浪费一天时间一条鱼没上钩,心里不甘心罢了。
还有,不是说白家的几个儿子都是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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