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说白举人用自家宅院跟马家钱庄借了很多钱疏通关系,结果以失败告终,抑郁而终。
刚听说时,他也震惊,后来越传越离谱,也就不相信了。
但现在看到白大嫂,心里更加确定,传言不可信。如此一个洒脱聪慧的女子,举人老爷亦是万里挑一的才子,具体如何,外人还真是不好定论。
“在下不才,曾与白举人见过几面,却无缘交谈,但在下不止一次听人说起,白举人是和善洒脱之人,不曾想会遭遇此变故,真是令人遗憾。”
程之平叹口气,十里八乡,就他一个举人老爷,谁家宴客,都会给他送请柬,来不来是一回事,但请柬一定得送。
特别是那些百日宴,都盼着举人老爷前来参宴,能给孩子取个好名字呢。
“多谢您美言,时候不早,告辞了。”
白云溪背着篓子出门,她跟程大夫不认识也不奇怪,记忆中,原主有事儿总是第一时间去县里。
就连老举人病重,她也是带着去县里医馆诊治的,消耗了家财依旧不见效后,才回村里耗着。
那时,家底已经耗光了,镇里的大夫已经请不起了,只能请村里的大夫开点药维持病情。
走在街道上,白云溪闻到一股烧饼的香味,才驻足回神。
看到路边的烧饼铺,走过去买了几个芝麻烧饼,五香味,烤的焦香,两文钱一个,她买了十个,消耗掉二十文钱。
回去的路上,又在半路遇见牛车,依旧是一文钱搭车到村头。
刚要推门杜氏就迎了出来,“娘,你回来了,怎么样,顺利不?”
“奶奶,丫丫好想你啊。”小丫头扑出来,直接抱着白云溪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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