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吧,要说事情也不大,但就让人心里憋屈。堂哥接任族长,维护族人利益,是他的职责。作为里正,他想为村里做点事也没错,但他不能总委屈我啊?”
白云溪看着老爷子,指了指架子上晾晒的脚板苕,
“堂哥打着为村民牟利的旗子让我交出脚板苕的食用方法,不交就是自私自利,敢问大伯,我欠堂哥的吗?”
老族长握着烟袋锅子,他知道这丫头心里有气,也知道云松办了窝囊事儿。
本以为他亲自过来走一趟,云溪丫头看在他的面子上会既往不咎,没想到她却当面质问出来。
从上次钓鱼事件中,他就发觉,云溪丫头是个厉害的,只是平日里不显罢了。
“咳咳……云溪丫头说的什么话,是云松耳根子软,搁不住那些妇人三言两语的纠缠,作为族长,确实欠缺很多,你放心,以后大伯会好好磨炼他,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族长,为族人谋利益。”
“堂哥处事不公,一次两次的委屈我,大伯还真得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要不然他这个族长做的可没啥威信可言。”
白云溪直视大伯的眼睛,自然没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
“大伯当了一辈子白氏族长,从未有人对您提出质疑。但堂哥跟大伯比,还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拿早上的事儿说,堂哥连事情都没问清楚,就跑来质问我,结果呢,被几个外姓人耍的团团转。”
听着白云溪不客气指责,老族长一愣,想起早上的事儿,老脸也臊得慌。
虽然云溪丫头话难听,事实如此,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缓解尴尬,他握着烟袋锅子在椅子腿上磕了磕,又重新塞上烟丝,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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