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红酒抿了一口,又无趣的放下不再动了,她有点想念桃花酿的味道,那个人酿的格外好喝,她易醉,又总是忍不住偷喝。
醉了又偏爱闹,那人拿她没办法,总是越藏越远,威胁以后都不酿了,该到桃花下来的季节,却比谁都上心。
思绪一时飘的很远,人看起来就和这现代的气息相去甚远,加之又穿着一袭青山远水的旗袍,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美好恍惚,像从古画上走出来的闺秀,一人站在那里格格不入,引得全场的男女时不时看上一两眼,本人却不自知。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玉暖心里装着事,不喜欢却也一杯杯下去,不知不觉有点醉,眼睛亮的吓人。
台上的主角正在讲话,讲他成年的感悟,自己的父母如何不易,如何感恩,是场戏,上面演的卖力,底下听得入迷,掌声不断。
一双手将她的酒杯半路截了去,“少喝点。”声音冷淡,不注意的话听不出什么关切。
她转头,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英俊帅气,隔着一世又相见,她心中泛着以为不会再出现的委屈,嘟着嘴委委屈屈。
“小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怎么才来?等太久了,她等了一世,至死这人都毫无音信,她常催眠自己,他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娶妻生子,有个美好的家庭,忘了她是正常的。
“在你成醉鬼之前。”
“我没醉。”她只是有点不习惯。
“你开心就好。”
沈玉暖无语,这人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讨喜,嘴巴毒,话题终结者。
“你有对象了吗?”
话题转的急,男人有点迟疑的回答,“没。”
“应该的。”刺回去就舒服多了。
“”
两人沉默,台上的演讲接近尾声,“小叔,我们走吧。”
沈玉暖没有去沈家,而是跟着小叔去了他在这里的临时住处,是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比沈家的别墅区有人气。
“你来几天了?”
“今天下午刚到。”
“那边怎么样了?”
傅朔玩味的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小女子,“我以为你不在意。”
“不在意就不会让小叔您老大驾光临了,再说了,我差点被玩儿死你很高兴?”
本来在叙述的沈玉暖看到男人脸上那欠揍的表情,像被踩到痛处,从沙发上跳起来。
“小叔,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傅朔笑起来,现在她上蹿下跳的样子好看多了也符合她的年纪,哪像之前在宴会上,好像来一阵风就能吹走,他不喜欢。
“良心是什么?能吃吗?”
沈玉暖捧心倒在沙发上,大呼对方是妖孽,两人显示了各自的嘴皮子功夫,谁都不服谁,直到门铃响起来气氛还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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