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深夜,花山敬舔着个脸,抱着一床被子在富江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睡的挺早,毕竟他明天要上班,而且看那個样子,睡的应该还是挺香,嘴角荡起淫荡的笑容,这个梦,估计是个春梦。
富江是睡不着,撑着头看着房间的门口,准确的说,是看着那个虚幻的鬼影。
这个鬼影是伽椰子的孩子,名叫佐伯俊雄,小鬼大概只有六七十厘米高,全身只有黑白两色,脸上重重的黑眼圈比社畜还要严重些。
佐伯俊雄靠在门边上和富江对视着,这栋鬼屋刚刚复苏,现在能出来活动的也就佐伯俊雄了,伽椰子还因为环境因素的限制,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沉睡中。
“小屁孩?要大姐姐给你一个抱抱吗?”
对视了几秒后,富江突然对着佐伯俊雄张开手,挑衅说道。
佐伯俊雄小脸一皱,从富江眼前闪身消失。
花山敬反而被吵醒了,抬头揉了揉眼睛,往富江注视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这么晚了?不休息吗?”
富江轻声一笑,“你睡吧,没事的。”
花山敬点点头,他突然感觉自己头有点重,转了个身,拉上了被子。
在花山敬的脖子上,佐伯俊雄双手环抱着他的头,骑在那里,对着富江恶狠狠的瞪了两眼。
富江毫不在意的给了个飞吻,这要是你妈来了,我可能退避三舍,就你,还差点意思啊。
时间缓缓流过,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说实话,富江是真没想到,有个鬼天天吸阳气的情况下,花山敬硬是能活到了现在。
“咳咳…”花山敬下班后满脸疲惫,筋骨嘎吱嘎吱的响,双手搬着一个大箱子,十分费力的走进了大门口。
因为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所以花山敬现在住的这个一户建既没有接有线电视,也没有弄无线网络。
平常时候两个人的娱乐全靠花山敬上班时下载回来的那些视频。
好在前两天,花山敬从房子的杂物间翻找出来了一台可以用的老式电视机,插录像带的那种。
这不,花山敬从二手平台里买了一大箱子便宜处理的录像带,准备靠这个打发点时间。
“回来了?”
越发青春靓丽的富江跷着脚坐在沙发上,她脸上的脚铐链子已经换成了十几米长的那种,可以说是成了个象征性的东西,因为这长度都够富江从二楼翻下去在一楼散步了。
“嗯,快来搬下。”花山敬半跪在地上说道,他感觉这些天来,自己的脖子越来越重了,就好像头上戴了块铁一样。
富江扭着腰走了过去,手指在花山敬头顶弹了一下。
佐伯俊雄捂住自己的头,松开了抱住花山敬的手,小跑着从富江眼前消失了。
“现在你可以继续搬了。”富江看着比最开始苍老了二三十岁的花山敬说道。
花山敬眼睛一亮,身体好像有了点力气,把箱子搬到了客厅中央,又把电视组装了起来。
富江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就是回光返照吗?
也正常,精气晚上被她吸个干干净净,阳气白天被佐伯俊雄给全部夺走,双管齐下,谁能撑得住。
把箱子里的录像带全部倒了出来,花山敬随手挑了一个,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午夜凶铃,应该是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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