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夜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我是一名律师,而且还是一名官司打得不错的律师,你信不信,如果我朋友出事,我能让你与犯罪者同罪!”
侍应哪里经得住这样吓,当场腿就一软。
“是他们给你朋友下了药,又把她带走了。”
“是谁?哪个他们,说仔细一点!”纪夜白心里一惊,揪紧了侍应的衣领。
一家民营小宾馆,老板正闲得无聊坐在柜台后面看着电脑里的私人收藏,不时发出一阵让人起鸡皮的笑声。
门外响起尖锐的刹车声,然后脚步声朝他这里急匆匆地过来。老板红着眼不爽地往外看去,心道,这生意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倒是赶着来。而且听这刹车声和脚步声,难道比刚才那几人更急不成,呵呵,个个都是色中急鬼。可是人家有妞,他没有,高下立见,他顿时烦躁起来。
但来的这人没带妞。
“刚才是不是有三个男人带着个女人过来开了房?”
来人正是纪夜白,他连恐带喝地让酒吧侍应抖出了事情经过,又用两千块钱套出了这三人常去的地方。还好这侍应平时喜欢听八卦,之前有女人也是在酒吧里上了当,事后曾在吧台前买醉哭诉,这侍应当时听了个仔细,并记住了那三人说的酒吧附近的一家宾馆的名字。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老板抬头望天花板,他又不是头一天开宾馆,一猜就猜到个大概,这会迟疑只是在想能从这男人口里套多少钱。
啪一声,一叠厚厚的钞票和一张名片同时甩在了老板面前。
“一万块和坐牢,你自己选一个。”
此时,三个男人好不容易把蓝惠心好不容易背上了四楼,达哥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先是往椅子上一坐。
“这什么破宾馆,电梯都没装一个,让老子爬了四楼。”那达哥用手在脸边扇风。他当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碰到一二三楼搞什么水电装修,只四楼营业。
“哎呀,达哥,你还好啦,我可是腿都快断了。这喝醉的女人像软泥,背也不好背,抬也不好抬。我他妈地刚才还差一点摔下楼梯去。”那猴子和另一个男人合着力将蓝惠心抬了进来,往床上一扔,坐在地上喘气起来。
“别废话了,我先去洗个澡,这一身的汗粘着厉害,干起来也不够爽。你们几个先开灯,把相机摄影机都拿出来架好,找好角度,等一会一定要拍一个全的。”
那达哥说完就往洗手间跑,剩下两个赶紧动手。
摄影机到位,相机也举好了,就等着他们大哥先尝个头汤,他们跟着好喝剩下的汤水。
这两人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眼睛直放光,好久没看到这么美的妞了,如果不是要等达哥先,他们早就提枪上阵了,偏偏这达哥倒是个爱干净的,居然还要洗澡。
门却在这时候突然开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门卡。
他们这才想起来,刚才居然没顾着反锁。
“喂,识不识相啊,不知道老子们要干什么啊,这个时候跑进来。”猴子以为是来搞卫生的,就想轰出去,可是看仔细了点,这男人穿着也不像搞卫生的呀。
“走错门呀?”另一个问。
纪夜白没空和这两人闲扯,推开二人走过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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