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逸始终自诩是正派宗门里的君子人。
见云永逸要追上来问,她便回头:“虽说修仙出世后不应拘泥凡俗礼教,但我还是不习惯脱衣服的时候有旁人在侧。”
渡星河:“那你道歉道得太早了。”
云永逸出声问她。
夜麒竖瞳里溢满眼泪,心疼地滑落下来。
烛光将那一面黑漆描金边纳绣屏风映得苍白,透出那女修高挑纤瘦的身影。
脑海之中,传来哥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直接带她来吧!或者把她骗到管家那里去,先耗掉她的灵力!】
都不用对方回答,渡星河就知道这层皮和秘境显然有着改变认知的能力。
在他看来,渡星河虽是剑修,境界却仅为金丹,对付她不必想那么多的招数。
“你在屏风后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女子淡雅清芬的体香,是货真价实的肉香。
让他在一个女修提出要更衣时,还锲而不舍地追上去要看……他做不到,更重要的是,他脑海里响起了哥哥云永恕带笑的声音:【由她去吧,那层皮已经扯不下来了。】
说罢,她起身走到屏风后。
渡星河服下肉白骨丹,在原本的剧痛上,又增添了一份奇痒——在新的皮肤长出来之前,她肯定是不能穿上衣服了,顶着这一身红中透白,肌肉见骨的见人,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快停下!你要做什么?难道你不疼么?你不怕把自己活活烧死!?”
不脱则矣,一动手去扒拉,才发现那层细腻白皙的皮和她几乎完全相融了,往外撕扯带来的痛感,远超试图用封箱胶带脱腿毛。
联想到那阵焦香,云永逸悚然一惊。
在绝望的呼喊中,一切归于寂静。
渡星河大马金刀地坐在木椅上,闭目冥想,身侧是伥皮惊慌失措的惨叫:
让他去杀人夺宝,他一闭眼就干了。
“不……不不不!不!!!!”
本应只出现在初生婴儿上的浅玫瑰色皮肤,如今却覆盖了她的全身,那并非世俗意义上的肤如凝脂,却透着一种古怪的美感。
可对着墙壁望了一会,他竟闻到一阵香。
小胖大快朵颐,身上紫意极盛。
自赋为君子人的云永逸别开脸,连剪影也不细观。
哥哥到底要这女修做什么?
罢了。
她果真是将衣衫脱了下来,连佩剑亦一同解下。
伥皮乃阴邪之物,凡火于它无用,可对主辟邪的夜麒来说,却是专业对口了。
可既然哥哥这么要求,他只能照办。
“星河道友既然进来并非求安稳,那可愿随我诛杀府中的管家?”
云永逸一顿:“你要是不敢,便留在西厢房,但我在管家身上得到的机缘宝贝,你都不能染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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