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就直说了吧,这次放大招,是不是想要把华语乐坛给掀翻?”郑涛磨刀霍霍,摩拳擦掌,兴奋的道:“我也早就看这个圈子不顺眼了,这发出来的歌曲,那能叫歌吗,那就是屎啊!”
嗯?
这句话听着有些耳熟啊!
涛哥你八成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郑涛刚说完,刘波也跟着起哄:
“确实不太行。”
“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那个年度新人周宇,在《我的未来不是梦》之后,又发行了一首单曲,简直就不能听。词写的也非常幼稚,我甚至都不敢想象,这是去年的年度新人王。”
许易没有接茬。
这种抨击乐坛的事情,应该是乐评人干的。
他还是個萌新歌手,正准备发行自己第一张专辑的萌新歌手,怎么能去抨击这个圈子呢?
等歌仨发完牢骚,许易这才道:
“行了,歌坛的事咱们先不去讨论。”
“咱们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这些天刚好休息,也顺便写了几首歌。你们先拿去看看,找找感觉,这次在编曲这一块上,可能会用上一些传统的民乐器。”
一边说着,许易一边把《东风破》的词递了过去。
他虽然获得了唱功技能,但是并没有获得写曲的能力,所以,曲子依旧需要关云出马。
刘波接过稿子,认真拜读。
完事后,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
“老板,这首词有点像词。”
“波哥你这是什么话,歌词不像词,难不成还像曲?”郑涛一把抢过稿子,“我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只听刘波继续道:
“我是说,像以前古代的那种词。”
“遣词造句,有那种意境。”
“这种写词我之前也试想过,但是一直没有实操。似乎圈内如今的歌手,没有唱这种词的。”
很快,郑涛也看完了《东风破》的词。
他和刘波一样,眉头微微皱起,“是个新东西啊,老板,你是咋想的?”
这种半古不白的写作方式,并不是没人尝试。
但无一例外,或是因为曲子不佳,无法配对,或是因为词本身晦涩难懂,几乎都扑街了。
所以,郑涛和刘波才会皱起担忧的眉头。
以他们对许易的了解,许易出手,自然是金曲的保证。
可是要玩新东西,谁心里都没底。
见两人如出一辙的表情,许易笑道:
“你说对了,算是个新东西。”
“华夏风。”
“眼下娱乐圈的流行音乐,几乎就那三板斧,经验大多是从岛国那边学习过来的。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开创一种风格,一种属于我们华夏原本就有的曲风。”
开创新风格!
这几个字,把郑涛和关云、刘波都吓了一跳。
他们做音乐,不过是讨碗饭吃而已,可从来不敢想说开宗立派啊!
老板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吧?
一时间,三人又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这事一旦成了,只怕他们三个也会在华语乐坛的史书盘点上,留下姓名!
“老板,说吧,你想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
许易想了想,道:“这样,我们今天先去录音室,我把整体感觉先演唱一遍。然后你们再慢慢打磨,最重要的是,配乐上必须用我们自己的乐器。什么笛子二胡、古筝木琴等等,西洋乐器可以作为辅助穿插。”
郑涛等人自然没有意见。
和许易合作过好几首歌,大家都有经验了,按照许易说的去做,肯定不会出问题。
相反,出来的结果还会很惊艳。
许易包下的录音室,在西直门,从西单转过去,大概两个红绿灯就到了。他还没买车,所以一行四人,只能打了个的士前往。这也让郑涛他们吐槽不已。
“老板,你都住四合院了,就不能给自己买个车吗?”
“一直忙,忘记这事了。”
“这事交给橘姐就行啊,她肯定给你办得仔仔细细。”
“不了,选车还是我自己去吧。”
要是买其他东西,许易让胖橘代办也就代办了,无所谓。
不过车子是男人的第二双脚,许易肯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去挑选一番的。
上午十点半左右,众人抵达录音室。
京城有专门做这种租赁生意的,一般都是按次租。不过许易要录制整张专辑,恐怕用到录音室的时候会比较多,所以干脆就租了一个月。
才进门,郑涛等几人便发出惊叹:
“我滴个乖乖!”
“这设备,怕不是和壹秀传媒的专业录音室一样哦。”
“我看哈,喔嚯,全都是进口的牌子货。”
“老板,这儿租一个月不便宜吧?”
许易没有隐瞒,竖起两根手指,道:“还好,我通过朋友的关系租的,只花了二十万。”
这个价格,当然也不算便宜。
但是对一间专业的录音室来说,一个月二十万,也不算太贵。
郑涛等人闻言,立马有了压力:
“这还未产出,就先砸了二十万进来。”
“咱们几个得把歌给做好啊,要不然都对不起老板租的这间录音室。”
许易哈哈笑道:“不要有压力。咱以前怎么弄,现在还怎么来,一切照旧就是。”
本来把郑涛他们喊过京城来,也是为了方便沟通。
省得许易老要和他们线上开会。
等众人稍微上手设备之后,郑涛这才道:
“老板,咱们可以开始了。”
许易点点头:“老规矩,还请哥几位把身子转过去。”
然后稍微酝酿,便直接开嗓。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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