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姑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了小人几个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嘴里说着,顺势就跪了下来。
那两个仆妇也跟着跪下。
王府之内的事,有不少都是蝉衣协助秦胜珠在做,对于丫鬟婆子也有一定的管理权,马婆子几人今日好巧不巧的撞到蝉衣手里,要是不畏惧才是怪事。
马婆子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蝉衣更是火不打一处来。
她胸脯急剧起伏几下,怒极反笑,用手指着秦琼居住的房屋,怒声道:“表少爷早起了!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三人顿时呆住,如遭雷击,一时间讷讷无言。
蝉衣看她们了两眼,知道问她们表少爷的去处也是白问,拎着食盒转身便走。
三人慌了神,语无伦次的告饶祈求,蝉衣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个仆妇望着蝉衣离去的方向,呆立了半晌,然后失魂落魄的回来,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如丧考妣。
这个该死的废物,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马婆子在心里恨恨的骂着。
“小檀!小檀!”
她忽然在院子里厉声喊叫起来。
这个小骚蹄子跑哪里去了?今日怎地不喊她们起床?
今日之事都怪她!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却忘了以往是如何对待小檀的,往日里喊她们起来,她又是怎么说的。
她喊了一阵,院落里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应答。
马婆子颓然的坐在地上,另外两个仆妇则在气急败坏的指责马婆子,三人很快就吵了起来,随后扭打在一起。
蝉衣拎着食盒回到秦胜珠的住处,将秦琼不在屋内,以及那几个仆妇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秦胜珠,秦胜珠勃然大怒。
这几个下人居然这样猖狂!
这可是她的侄子,她还舍不得真打,这几个下人居然敢如此对待?
当即就让人去将这三人拿来,当着其余召集起来的丫鬟婆子的面,一人狠狠的打了三十大板,打的半死之后,直接赶出了王府。
其余丫鬟婆子见此,全都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许多人都没有想到,向来待下人比较宽厚的王妃,这次为了表少爷居然下了这样的狠手。
许多人心里都在暗暗庆幸,幸亏她们以往虽有一些偏见,但面对表少爷时做的也并不过分。
那个早上跟秦琼打过招呼的仆妇,眼角余光撇着不久之前还嘲讽过她的几人面色发白的样子,心中不由暗爽。
将那三人驱赶出去之后,秦胜珠又重新挑选了三人去伺候秦琼,其中便有这个仆妇。
“你几人好生服侍,若敢怠慢,那三人便是见证!”
三人唯唯。
经历这件事之后,她们要是再敢怠慢才是怪事。
秦胜珠遣散仆妇之后,在这里稍微坐了一会儿,便起身朝着演武场走去。
从刚才的那些仆妇口中,她已经知道秦琼一早便去了演武场的事。
太平郎这孩子,怎么不好生歇息一下?身子落下暗伤了可怎么办?
这样想着,秦胜珠忽然愣了愣,以往的时候,她总是为这个侄子的不肯上进而担忧不已,哪成想到,现在居然会为他太过上进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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