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少许兴奋,
“是谁呢?”
“家属”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会这么蠢吗?你要是不知道,会这么有恃无恐地闯进来?”
“看来你觉得你背后的靠山很硬啊,但是很可惜,你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
纸袋人的瞳孔中好似散溢出讥讽之意,
“我真不知道,你快点告诉我,我快点收工。”
“家属”一时间无计可施,纸袋人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就好像被一只野兽盯上似的,不好轻举妄动。
正当两人陷入僵局之时,外面的护士匆忙推门而入,
“哎呀,这位家属,你怎么还在这里,那个病人跑出去了,你快看看怎么把他先回来吧?”
忽然,她察觉到了那微妙的气氛,
“怎...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一道嘶哑的声音,
“没事,我们这就去找他。”
护士瑟缩到门边给纸袋人让路,“家属”反应过来之后,也立马追了上去。
他紧咬着牙关,心想,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不能让他找到那个人!
刚刚跑出去的那位,是唯一一个还没买通的对象,对方相当难缠,也不知道是自己这边筹码没有诚意,还是因为他太过于胆小。
总之,如果让纸袋人先他一步找到那个人,事情就会有败露的风险。
他们所接到的命令,是不许出现任何一点错漏。
当“家属”狂奔到电梯处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关闭,透过那细微的门缝,刚好对上纸袋人的眼神。
他拼了命地按电梯下行按键,但却无法阻止电梯下降的趋势,
当他好不容易上了电梯,来到空旷的一楼大厅时,他左右观察却没有看见纸袋人的身影。
“家属”又面目狰狞地朝外狂奔,终于在医院大门不远处看到了纸袋人。
纸袋人此时蹲在地上,全然放空身后,好似没有察觉到威胁的迫近。
当“家属”靠近看清楚被纸袋人背影所遮挡的事物后,瞳孔中的狠辣转变成了恐惧。
“噢,你终于来了,你的同伴,他什么都说了。”
当夜晚的灯光拂过纸袋时,好似泼染上去的血液成为了最鲜艳的颜料,在上面绘出恫吓二字。
在纸袋人的手下,一个壮硕的男子脸部有明显的凹陷,肌肉一片淤青,口中鲜血与白沫齐吐。
家属”表情彻底失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脚下一滑摔在地上,用手脚支撑着倒退爬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啊!啊!你别过来!”
在他手下的那个可是“善后者”,刚刚之所以他会毫不在意那个伤员跑掉,就是因为有他的存在。
每一个在外面守着的人,都拥有着远超自己的战斗力。
此时正面对上秒杀掉“善后者”的人,对于自己这种“游说者”而言必然是毫无胜算。
纸袋人缓缓站直了身子,紧了紧带血的黑色手套,一步一步地朝他贴近。
就算这个人多么拼命地往后,都无济于事,两人的距离始终在缩短,并且很快纸袋人就到了他的跟前。
真是见鬼了!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纸袋人蹲下,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
一句话就击碎了他的幻想,
“刚刚,他想要把你的“家里人”给杀掉噢,然后他就吩咐了几个人拦住附近的几个路口,不让人靠近这里。”
“所以,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家属”看着近在咫尺的纸袋子,
此时纸袋人已经一手捉住了他的领子,一手在他身上搜着什么。
当自己身上的刀具被扔到了脚边时,
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结结巴巴地道,
“你,你想干什么。别,别杀我。”
只要,只要能够回到据点,聚集兄弟们,一定能够干掉这个鬼东西!
纸袋人抓住他的衣领,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
“叶,叶群。”
“那就,带路吧,叶群,去据点。到时候,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叶群此时头皮发麻,他发现纸袋人对他们的了解太深了,难道组织里面出现的叛徒?
大家的信息已经泄露了吗。
在他呆愣之际,腰间已经被一个锐利的物体抵住,
“快点。”
叶群一把便认出了那是自己的武器,此时冷汗簌簌,
“好,你,你别乱动,这玩意很锋利,一个不小心就会!嗷!”
他感受到腰间的痛楚,猛地朝前蹦跶一步,但纸袋人就像是影子一般紧紧地贴着。
衣服已经破了,就连皮肤也已经被扎破了少许,湿润感让叶群无比清醒。
他收起一切的小心思,带着言祖快步走在街头上。
言祖此时一手在叶群的身上抹着,一边还留意着警察局那边的三个醉汉。
果不其然,那三人被拘留了十五天,但看那样子,依旧是不知悔改,惬意地躺在只有木板的床上。
要不是这三人太过火,现在自己已经跟踪他们去到了地方,也不用揍那个人一顿了。
在心里埋怨之际,叶群已经带着他来到了一栋居民楼下,从外边看,普普通通。
但两人刚走进楼内,言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的摄像头,多得可怕。
从踏入门口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前面和后面自己侧下面都被拍了下来。
“在,在三楼,我就不上去了,要是被知道了是我泄密,我就死定了。”
当他转身准备撒腿跑之际,叶群猛然腰间一痛,木然地跪了下来。
纸袋人从他脑后探出脑袋道,
“唔,刚刚在路灯下的那个人,在提醒你快跑,没错吧?”
这句话刚说完,楼梯上方就开始飘下一阵呛鼻的浓烟,
旋即,消防警报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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