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声声呐喊,“不能冲锋一百个回合,何谓天策野战军?”的二十万天策野战军,向着四国联军百万大军,发动了总攻!
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此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此战直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到了傍晚时分,四国联军再也难以支撑了。
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看到了末日的降临。
“快跑啊!天策军太强悍了,我们根本打不过他们!”
“是啊,他们好像永远不会疲累一样,这哪里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体力?天策军肯定得到了神灵或者魔鬼的庇护!”
“没错!你们看那天策秦王,竟然能够飞上天空!这如果不是神灵的宠儿,又怎么可能做到?”
“肯定是神灵告诉了姜耀,天策军必胜无疑!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托大,不亲自上战场?”
“伟大的浮屠之祖,还不显灵,给天策军降下神罚。是弟子不够虔诚,还是您已经抛弃了我们?”
“伟大的马兹达大神啊,是您派天策军来惩罚我们这些罪人的吗?”
“败了!咱们败了!”一名将领绝望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
“完了!贵霜完了!天竺也完了啊!”
……
的确,浮屠教对那些战象,进行过对孔明灯的适应性训练。但是,没对这些士兵进行过适应性训练啊。再说了,飞上天的孔明灯,怎么能和载人的热气球相提并论?
在任何宗教里面,能飞上天空,都是踏足了神灵的禁区!
天策军干净利落地消灭了四国联军的战象军团,天策军七天七夜的防守耗尽了四国联军的锐气……四国联军的士卒们本来就士气相当低。再被姜耀的热气球一吓唬,士气已经降到了极为危险的程度。
现在,还要被如狼似虎的天策野战军,如此凶狠的打击,那还能有个好啊?
没有什么某部崩溃的标志性事件,没有什么某王逃走引起的连锁反应,甚至不知是哪支部队先喊出来的丧气话。
但是,几乎是与此同时!
轰!
仿佛是洪水冲垮了堤坝,仿佛是火山突破了地壳的阻拦突然喷发,百万四国联军,长达四十里的战线,陡然而全面地崩溃了。
他们兵败如山倒,四散奔逃!
天策军乘胜追击!
追追追!
逃逃逃!
天策军追到了音度河畔,不给四国联军喘息之机,直接攻破了他们的大营。
非但如此,天策野战军的音度河水军出动了。
五年前,天策军就开始在音度河的支流中造船了。如今,两军大战,音度河水军岂能不出动?
虽然四国联军早有准备,也在音度河安排了一支水军进行接应。但是,这支水军还是被天策水军迅速击溃了。
天策音度河水军,将四国联军的退路,全部截断。
等待尚未过河的四国联军的,要么是投降天策军,要么死亡!
很快地,无数四国联军选择了投降。
很快地,无数天策军乘船过了音度河,攻占了贵霜新都明那加拉,并且继续向南方追剿残敌。
很快地,无数贵霜城池望风而降,天策军全取了贵霜之地!
……
……
半个月后,富楼沙,王宫大殿内。
姜耀翻着霍峻送的战报,总结道:“所以,经过这些日子的追亡逐北,我军不仅全取了贵霜所有土地,而且光俘虏就抓了八十八万之众,其中甚至包括贵霜王迦腻色迦,以及朱罗王婆客难兰?”
“是的,殿下。”霍峻微微躬身,禀报道:“贵霜王迦腻色迦,按说是有机会逃走的。不过,他选择了死守明那加拉。在明那加拉将被我军攻破的时候,迦腻色迦准备自尽。但是,他身边的侍卫,贪图富贵,将他打晕了,献给了我军。”
姜耀微微点头,道:“如此也好。贵霜二王子婆湿色迦,被我军俘虏了十来年了,孤都没有杀他。老贵霜王波调,也一直在囚禁之中。再加上这位新的贵霜王迦腻色迦……他们一家子就算齐了。你找个日子,在富楼沙,将贵霜王室全部成员,无分男女老幼,全部斩首,以祭惨死在贵霜人手中的汉人的亡灵。孤说了,要杀贵霜王全家,就杀贵霜王全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遵旨。”霍峻又问道:“那朱罗王婆客难兰,如何处置呢?”
“这家伙不是被我军抓过一次了吗?怎么又被抓了?”
上次婆客难兰,是姜耀亲手抓的。这次,却是姜耀取荆州新得的大将黄忠所为。老实说,姜耀都有些奇怪,虽然天策水军截断了音度河,大部分四国联军的士卒做了俘虏,但是四国联军的贵人们都相当机灵,跑得甚快,没抓住多少。迦腻色迦是自己不想逃,不在其列。怎么这朱罗王,就那么不走运,再次做了天策军的俘虏呢?
他想了一下,吩咐道:“将婆客难兰,带到这里来,孤要当面问话。”
“遵旨。”
功夫不大,脚步声声,朱罗王婆客难兰走进了王宫大殿。
“秦王殿下!小王参见,秦王殿下!五年不见,秦王殿下的风采,更胜往昔!小王能再见秦王一面,真是幸何如之啊!”
不得不说,五年不见,这婆客难兰的汉语进步了许多,完全称得上字正腔圆。
非但如此!
咚咚咚~~
婆客难兰跪倒在地,给姜耀磕了几个响头,道:“被俘虏的规矩,小王懂!不就是十万两黄金,三十万两白银,布帛四十万匹,孜然,胡椒、肉蔻各十万斤吗?只要王上派出使者前往朱罗,我朱罗定然不打半分折扣地奉上,不用费秦王半点心思啊!”
“不是……”姜耀闻听此言,简直哭笑不得,道:“在我们华夏,有一次典故。某猎人进山打猎,遇一母熊,不敌遂被熊侮辱,发誓报仇。翌年,该猎人进山又被熊狠狠羞辱,如此反复三年,引为奇耻大辱。开始苦练武功第四年再进山,又遇母熊,那母熊一见猎人大笑曰: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卖的?孤今日也有一问……朱罗王,你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卖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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