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健硕的几人,糜竺揉了揉眼睛,他也锻炼过五禽戏,可当他看见华佗张仲景吴普等医家时,总感觉不太真切,这是为陈元龙治病,还是去殴打陈元龙?
华佗笑了笑,替赵云作出回答:“糜先生,我走南闯北,四方行医,若是身体不结实,不幸倒下,治病救人又从何说起呢?”
张仲景肯定的点点头:“华长史所言甚是。”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糜竺和赵云领着十余位医家,驻足在陈府大门。
陈府门前的家仆暗暗吃惊,好在自家少主一再交代,近些时日糜竺要登门拜访,恐怕就要闹出笑话了。
“有劳通报一声,就说糜子仲求见!”糜竺抱拳。
家仆忙应下,“糜先生还请移步小院,我这就前去通报少主!”
......
陈府内。
不苟言笑的陈珪双手背负,他途经陈登房间,发现房门敞开,便走进一瞧,见陈登惬意倚着躺椅,左手拿着布帛,右手手握住筷子。筷子朝木案上立着的盘子探去,夹起一大块鱼脍,送入嘴里,仅仅是嚼了几口,便说道:“鲜鲜鲜!”
见沉浸在口腹之欲,丝毫没有察觉自己逼近的陈登,陈珪挑挑眉,清清嗓子道
“元龙。”
这一声成功将陈登拉回现实,他当即放下筷子,起身冲着陈珪行礼
“阿父,你怎么来了?”
陈珪没有回答陈登的这个问题,他的目光在陈登房间内四飞,木案上的典籍摆放的整整齐齐,他不悦道:“元龙,你在作甚?今日的经典学完了吗?”
“经典?”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陈登面露笑意,他轻松道:“简单,实在是简单,了然于胸。”
“哦?让我来考校考校你。”
陈珪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陈登都轻而易举的答了出来。
对此陈珪没有太大讶异,知子莫如父,陈登酷爱读书,能答的出来想来也不奇怪,可为何近些时日总是捧着布帛反复观看,还爱不释手。
陈珪问道:“元龙,你手里的布帛是什么?”
“阿父,你说这个?”陈登笑道,“这是我费了许多口舌,才从子仲手里求来的书信!”
“书信?”陈珪皱眉思考,他又问道:“元龙,是哪家女子,让你这般上心?”
“女子?我怎么会是这般俗人?”陈登辩解道,“这可是位了不得人物的书信,种种见解让我眼界大开,豁然开朗!”
“见解?”陈珪知道陈登嘴里的‘子仲’是何人——徐州大商糜竺。对于商人,他心底鄙夷,并不觉得与商人打交道的人中能有什么厉害的角色,自然而然对写信的人心生轻视。
想到这里他回道:“元龙,有些人只会清谈,肚子里实则没有半点墨水!”
“阿父,若是此人能上阵杀敌,斩杀敌将呢?”
“嗯?勉强算是个人物。”
“阿父,若此人治理一郡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呢?”
“厉害!是个厉害人物!”
“阿父,若我说此人家道中落,家无余财,这些成就都在一年之内完成呢?”
“一年?”陈珪不淡定了,他讶然道:“当真有这般人物?实在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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