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想到何进的何苗心中唯有叹息。
张飞的声音落入滚滚的风尘中,他大笑着
“车骑将军,就此别过!”
“一路顺风!”
目送车架离去,何苗仍旧矗立良久,直到门卒提醒
“车骑将军,天凉地寒,还是回府吧。”
.....
“西乡侯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個人?”
坐在张飞的马车上,乐隐总觉得浑身不适,心底没由来的紧张,若论官位爵位,不论是车骑将军还是济阳侯都远高于荆州牧和西乡侯。
在大汉车骑将军仅次于大将军和骠骑将军,卫将军之上,位比公,秩万石。
济阳侯更是县侯。
光看官位和爵位,何苗堪称大汉最尊贵的人之一。
连何苗都见过的乐隐,按道理来说,本该不惧刘备。
但事实是,甭管牵招怎么安慰,但乐隐还是紧张。
他只当是刘备‘陛下御弟’的身份比较唬人。
直到乐隐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帘外张飞的声音好似咚咚作响的战鼓。
牵招见状赶忙扶住乐隐的手臂。
刷——
车帘掀开,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挂满络腮胡的张飞,而是个看起来温和的青年,青年胡须很短,眼神尤为深邃,第一眼望去与街面上戴着冠的士子别无二致。
但仔细一瞧,不论是肤色,亦或是气质并非是士子能够比拟的,就像是战场上刀口舔血的将军。
青年朝着乐隐一拜,“备,见过乐先生。”
备?!
乐隐瞳孔一缩,心道:此人是西乡侯?!
他一手扶住冠,一手就要去扶刘备:“西乡侯无需多礼,无需多礼!”
刘备笑道:“子经是我友,您是子经的授业恩师,我自当要像子经一样尊敬您,乐先生,备扶你下车。”
“这这这...”
向来健谈的乐隐犹如年久失修从而生锈的齿轮,卡得动也不动。
恍惚间,就在刘备的搀扶下下了车。
牵招笑道:“玄德,家师可是大儒,你准备用什么官位征辟?”
听到牵招的询问,乐隐吓得大惊失色,即便与刘玄德关系再好,但刘玄德可是荆州牧啊!哪里有这般明目张胆的要官?!什么大儒,不过是闻名乡里.....
他刚想斥责牵招,谁料刘备点点头,笑道:“荆州别驾。”
乐隐:“啊?”
别驾,可是州牧麾下的主吏。
他此前虽是车骑将军麾下长史,但更多的是幕僚性质的官员。
怎么仅一面之缘,他就成了州牧麾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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