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霍笃叹道:“我只是担忧我的弟弟惹出祸事,未成想到区区一孺子......”
说着说着,霍笃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扭头一看,竟然是霍峻。
看着霍峻急切和担忧的眼神,霍笃立即明白了霍峻的意思,心底暗暗笑道,终究是孺子啊,看来是在担忧刘使君,刘使君身经百战,日后必登帝位,区区赵慈,怎么可能伤得了使君呢?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如是说道:“二三子,我等约好组成义兵,北上清缴贼寇,不知道还记得吗?”
“自然是记得!”有一人笑道,“霍兄有恩于我,更别说清缴贼寇是义举,是善事!即便是面见皇天后土,我都有底气说我是为了行义而死!”
“俺也一样,霍兄你就说吧,往哪里走该打谁?俺眉头皱也不皱!”
“善!”
......
枝江县城。
蒯家酒肆。
蒯良悠悠喝着温酒,心底全是对日后的畅想,幻想着堂堂的刘玄德与他们为伍,想想就令人激动万分!激动万分啊!
以至于嘴里的酒液都变得甘甜醇香起来。
“兄长?你怎么在这?”
忽然一熟悉的声音将蒯良的思绪唤回当下,他抬眼一瞧竟是同族的蒯家子弟,稍稍思量片刻,他发现自己竟记不起此人的名字。
许是喝酒喝多了吧。
蒯良将责任全部推到酒上,他没有喊蒯家子弟的名字,只是笑着招手,装出一副醉熏熏的模样,“吾弟,吾弟快来坐!”
蒯家子弟一屁股坐了下来,他问道:“兄长可是有什么喜事么?怎么喝得如此之醉?”
“哈哈哈,还是自家兄弟懂我!”蒯良先是哈哈一笑,然后东张西望,颇有一副梁上君子的气质,确定四下并无闲杂人等,他这才起身,摇摇晃晃走到蒯家子弟的身旁,附耳道
“我办成了一件大事!”
“哦?”蒯家子弟成功被蒯良的一番行为勾起兴致,他问道:“是何种大事,竟然需要兄长您出马?”
蒯家子弟的话令蒯良很是受用,不过他也没有将行动和目的全盘托出,他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收下个贤才!”
“贤才?”蒯家子弟更加迷惑了,嘴里嘟囔道:“什么贤才啊...”
拍了拍蒯家子弟肩膀的蒯良笑道:“不出片刻,贤才就要来到此地,你且拭目以待!”
“但...贤才真的会来吗?”
“你放心,莪遍识天下英雄,慧眼识珠!”
蒯家子弟点点头,他倒要看看族兄嘴里说的贤才是何人。
然而等了许久,还是不见踪影,眼看蒯良的脸色越来越差。
“砰”
门忽然被推开了。
蒯家子弟欣喜道:“贤才来了!”
蒯良面露笑容,可是蒯家子弟下一句话,令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住。
“原来兄长等的贤才是一家仆啊!”
家仆...
蒯良眉头皱得仿佛都拧得出水来,他立即转身一望,只见一家仆拜倒在地。
他当即明白怎么回事,气得喉咙底都要冒烟了,更糟糕的是,家仆喊道
“家主,大事不妙!霍笃北上了!”
“兄长,这霍笃...”看不清形势的蒯家子弟问道。
蒯良怒喝:“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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