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多谢多谢。”
送走医者后,吕伯奢面朝三人笑道,“三位贤侄,醒了?那便用餐吧。”
这一次宴席,可谓是宾主尽欢,笑声此起彼伏,四下里都是愉快的氛围。
宴会中吕伯奢随口提了嘴:“孟德常常提及一好友,就是不知这好友是谁啊?”
曹操喝得脸面微醺,他拍着胸脯道:“自然是西乡侯刘备刘玄德!”
“刘玄德?”
全场哗然,这让陈宫嗅到不对劲,他忙问道:“莫非吕伯父知晓西乡侯的下落?”
吕伯奢点点头
见此曹操的醉意一扫而空,他和陈宫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瞳里看到惊喜。
曹仁更为直接一些,他捧着酒壶,为吕伯奢杯中添酒
“吕伯父能跟我等说说么?”
“这有何不可。”吕伯奢哈哈一笑,“前些时日西乡侯遭逢徐荣,不过是挥挥手,徐荣十万大军不攻自破,土崩瓦解,这便是兵家的最高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曹仁吓得差点连酒壶都没有拿稳,看向吕伯奢的目光里满是狐疑之色,不是,吕伯父,天下哪里有这般厉害的人物,即便是兵祖复生也做不到吧?!你莫不是被人诓骗了?
曹操高声大呼:“不愧是玄德兄!”
陈宫秉持怀疑态度。
然而并非是吕伯奢一人这么说,吕伯奢五子都如此说到,说的煞有其事,头头是道,还有人表示亲眼见过,甚至将刘备的模样描绘的大差不差。
一人这样说还好,偏偏一群人都这样说。
更何况吕伯奢又有什么理由欺骗他呢?
很快曹仁就信了八成。
陈宫思付道:观众人神态不似撒谎,想来西乡侯不战而屈人之兵是真,但...此事并非表面看的那般简单,想来就算是西乡侯也难以复刻此事。
想通缘由,陈宫问道:“请问吕伯父知道西乡侯的去向么?”
这一问,瞬间提起曹操好奇,他望向吕伯奢,眼底满是期待。
在期待的目光下,吕伯奢缓缓点头。
这让曹操和陈宫喜出望外,若不是面前还有长者,他们恐怕就拍手叫好了。
吕伯奢告知曹操和陈宫刘备大致去向,又耗费家资,为曹操拉起一支百人的步卒。
甚至亲自将曹操陈宫曹仁三人送到官道上。
回首望着渐渐消失在视野当中的吕伯奢,曹操总算是收回视线,经此一事,他总算明白刘备当时的心情,他恨不得作诗一首来表达自己不错的心情。
曹仁叹道:“兄长,是我误会你了,洛阳之行,兄长所悟令人深切,原来猜忌是如此难受,兄长之仁,我远远不能及啊。”
“错。”谁料曹操摇摇头,“这并非我悟出来的道理,莪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这都是玄德兄告诉我的道理啊。”
陈宫来了兴趣,“哦?是何种道理?”
曹操朗声笑道:“宁叫天下人负我,不叫我负天下人!”
此言此言令曹仁陈宫振聋发聩,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对于两人的神情,曹操浑然不在意。
他满心的热切,玄德兄,我来也!
一路策马奔腾,不知过了多久,曹操举目遥望,他满心欢喜。
看啊
前方飘扬的正是玄德兄的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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