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称刘刺史!”刘虞冲着两人说道。
两人冲着刘表抱拳,“刘刺史...”
“两位好汉真乃猛士也!”
刘表凝目望着两人,顺着刘虞的话说道,此二人虽表面恭敬,但他凭借自己的阅历,足以瞧出两人藏在恭敬表皮下的鄙夷和不屑。
能征善战之士?
恐怕未必吧?
提到能征善战这个词,刘表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使得他记起某個关键的问题,他问向刘虞。
“太尉,不知您麾下能调动之兵有多少人?”
“多少人...”刘虞稍稍沉吟,片刻之后,给出了大概数字,“约莫十万。”
“哦,十万...嗯?多少?十万!”
刘表难以置信的望着刘虞,饶是出身优渥的他,此刻也顾不得外在形象,艰难的吞了吞唾沫。
不是,拥有十万之兵,为何要惧怕公孙瓒?
即便是公孙瓒的降虏校尉、中郎将之职,可用之兵也超不过一万?
该惧怕的是公孙瓒吧!
不,哪怕是董贼来了也要脱层皮。
莫非.....
刘表望向鲜于辅和鲜于银,莫非是此二人是庸才?
“嗯?刘刺史?你为何用如此古怪的眼神看着老夫?”刘虞诧异的问道。
刘表回过神来,试图蒙混过关,“方才我想到一悲伤之事。”
“悲伤之事?”刘虞问道。
刘表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他话锋一转,“怎么不见公孙校尉?”
“公孙校尉...”
这四个似乎触碰到刘虞的某个开关,气得刘虞牙痒痒,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刘虞还是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压低声音,对刘表提醒道:“刘刺史,公孙伯圭并非良善之辈,老夫好不容易安置下来的胡民,却屡遭此人劫掠,不怕刘刺史耻笑,对于公孙伯圭的卑劣行径,老夫有心制止,终究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想上书陛下,痛斥公孙伯圭,奈何升迁的诏令竟在此时抵达,言而总之,还望刘刺史好生注意,望小心行事。”
刘表知道刘虞是一番好心,不过还是陷入沉默,天子在关中,靠上书指摘公孙伯圭,除去加剧矛盾,使冲突提前到来,还能有什么作用?
太尉啊,您还是安心治理一地吧,军事还是省省得了。
刘表心底暗暗摇头,终究刘虞是一番好意,他怎么能说出风凉话呢。
因此刘表朝刘虞一揖,“多谢太尉。”
“唉,景升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日后幽州大事就托付于你的身上了。”
“还请太尉宽心,我定然不会辜负陛下。”
刘表在心底默默补充道,还有卫将军。
“善。”刘虞抚摸着长髯,颇为满意的颔首,“既然如此,老夫也就宽心了,也该收拾行囊离去了。”
“太尉,路途遥远,还望小心。”
“景升,权且宽心,老夫自有护卫!”
刘虞笑着与刘表分别,自此刘虞踏上返回长安的路途,刘表接过刺史之权。
坐在州府的刘表把玩着官印,心中暗暗想到。
接下来又如何行事呢?
思绪往往只在一瞬,刘表当即有了主意,由于刘虞的安排,本地士人自然不会排斥他这个外来人,至于鲜于两兄弟.....
罢了。
先保持太尉的政令,其次...
刘表突然起身,这把护卫在旁的陆仁甲吓了一跳。
“使君,你这是?”
“走。”
“走?去往何处?”
“公孙校尉军中!”
降虏校尉营地。
“兄长、兄长!”
公孙越急急忙忙的闯进营帐。
“嗯?何事这般慌张?”公孙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来的得要好,对于公孙越冒冒失失的行为,甚至连一声呵斥都没有。
公孙越愣了些许时间才反应过来,他忙说道:“新任刺史前来拜见!”
“刺史?这刘景升还算是来事的人,只不过...”公孙瓒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脸面胆敢自称玄德的兄长!”
“?”公孙越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兄长,刘刺史向来没有自称是卫将军的兄长,分明是卫将军认刘刺史为兄长的啊!
看着公孙瓒的脸色,公孙越决定还是先不说了。
“我这就去请刘刺史。”公孙越扭头离去。
不过多时,刘表走来营帐。
公孙瓒压根不像给刘表好脸色瞧,虽说刘备一步登天当上卫将军令他心底失衡,不过玄德的兄长也不是谁都能自称的!
“你就是幽州刺史刘景升?”
公孙瓒自认为自己是正常的询问,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刘表满眼的尊崇,并朝着公孙瓒郑重作揖,嘴里更是大呼
“我苦苦追寻,总算是见到公孙将军了!”
“公孙将军杀的好,杀的好啊,依我看乌桓就该杀!”
公孙瓒眼睛顿时一亮,看来他遇见志同道合之人了!
却不料,就在下一刻,刘表愤恨的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吐出疯狂的言语:“乌桓男子统统杀掉,女子为奴为婢,老者丢弃荒野!如此一来,乌桓必灭!”
公孙瓒:“?”
这也太极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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