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的确爱想,但也聪明,秦琅一说,她立刻就反应过来:
“难…难道温月误会公子了?公子并非想破温月的瓜?”
“破…啥?”
秦琅哭笑不得:
“什么瓜啊,南瓜冬瓜?煮成汤不香吗?破它干嘛?”
“公子又调笑于我…”
还南瓜冬瓜的…
温月的瓜不比这些香吗…
温月微微撅嘴,感觉秦琅是故意装傻,就不说她自己了,至少卓北北的瓜,秦琅肯定觉得香。
实际上,秦琅被温月这一番弄的,脑海里还真浮现出了某只宗主的小白瓜,赶紧摇头甩掉这莫名其妙的心思,转移了话题:
“既然温月姑娘你没告假,怎么又没去接客呢?”
“唔…其实是管事看我受伤了,就…”
“受伤?”
秦琅皱眉:
“又有人闹事?”
“没有,天合宗主白天现身,景州府的现在都在议论纷纷呢,谁敢闹事。”
温月说着,露出一根过着布条的手指头:
“馆主让凝香馆的姑娘们学琴,我太笨,琴弦把手划伤了,只能等明天再继续。”
“明天能好吗?”
温月没有武功,细皮嫩肉的,秦琅不觉得这口子明天能好。
“差不多就行了,主要是得赶快跟上听雨轩的步伐,不然…”
温月说着说着,眼神有些黯然:
“…馆里有姐妹传言,凝香馆要是再这样被听雨轩压下去,可能只能减少一些清倌人的比例…”
“……”
减少清倌人比例,不就是变相地在凝香馆内部进行“逼良为娼”嘛?
秦琅相信,天合宗当初能够接纳那么多流离失所的苦命女子,如今凝香馆就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真到了某种地步,可能就是拆楼遣散,凝香馆以及天合宗的势力大幅锐减。
届时姑娘们无非就是带着这些年的积蓄另找出路,又不至于像以前因为战争问题关乎到生死什么的。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秦琅显然是不会让凝香馆就此萧条下去。
“这琴,其实并不急着学,也不用刻意去模仿听雨轩的套路,温月,你这样,把馆主叫到圣女房间里来,关于凝香馆今后的发展,我有些建议想说给她听听。”
“好的公子。”
————————
凝香馆的馆主名为温雪。
秦琅怀疑,温月的名字,应该就是当初被凝香馆捡回来之后,由她起的。
温雪是一位看起来比尤氏要漂亮一些的妇人,只是身上的气质不如听雨轩的尤氏那么有“仙气”。
说白了就是不怎么会装。
而这一点,在秦琅对比过听雨轩和凝香馆两边的姑娘之后,发现属于是普遍现象。
……
“温馆主,现在凝香馆的情况大家都清楚,看温馆主也在积极想要求变求生,能否将你的想法给圣女和我说说呢?”
“好的。”
南灵越房间内,温月本来面对圣女和她的男侍还有些紧张。
不过在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大咧咧坐在圣女床边,吃着一盘山楂糕的卓北北之后,温月心中的紧张缓和了不少。
毕竟连个小杂役都能旁听,感觉这场合也就没有那么肃穆了。
“近些年的客人,越来越喜欢有‘内涵’的姑娘了,在这方面,不论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听雨轩从来都是遥遥领先,所以我就想着,咱们凝香馆的姑娘也不笨,若是往这方面勤加练习,之后再将装潢也往听雨轩的风格靠,以此来迎合当前的客人口味…”
“嗯…”
南灵越一边听一边点头,结果小脸儿一扭,发现秦琅却是一边听一边摇头。
“秦琅,有什么问题吗?”
“有。”
秦琅严肃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温雪馆主雪白的领口:
“而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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