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律法,外室属私通,不得族眷,不知父亲和祖母是忘了律法,还是蔑视律法啊?”
两句话炸得满堂哗然。
谢老夫人和谢怀钰皆是目瞪口呆。
“她、她是外室?”谢怀钰结巴了。
谢老夫人脸色都快结冰了。
梦如意如丧家之犬,全身被抽取力气,软软的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娘,娘你怎么了?”一袭红裙的余楚容冲了出来,哭着抱住梦如意。
陆老夫人怕陆菀因她和谢怀钰的事情生气,命她不得出前院。
她在内院等了半晌,都不见行完礼回洞房的娘亲,就忍不住偷偷出来。
正好看见众目睽睽之下,倒在地上痛哭的娘。
陆菀看着谢怀钰:“难道余楚容从来没有告诉你,她这位亲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粘上我父亲?没告诉你今日这个平妻之礼,是为了掩盖她与父亲暗通款曲而怀孕的丑事。”
一片惊叫。
又怀孕了!
“啊,对了,她若是告诉你了,你又怎会让她轻易爬上你的床,又怎么能我手中夺我的夫君呢?”
陆菀语落,又是一片惊呼。
陆府里的这些龌龊事虽有流言蜚语,但没有真凭实据,大家只当八卦谈资,可当亲耳听到,无人敢相信。
实在太荒唐了!
听到现在,谢怀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脑子被炸得一片空白。
他定定的盯着余楚容:“你居然是外室之女?!”
“文渊哥哥,不是的。”余楚容没有搞清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松开怀里的娘亲,爬起来要去扯谢怀钰的衣袖。
被他猛然掀开。
看到她泪眼朦胧,满眼是被欺骗的恨意和悔恨,再无往日怜惜。
他可是未来晋文侯世子,竟然将一个来历不明最卑贱可耻的外室之女当成宝。
四周都是耻笑的目光,他恨不得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在场的全都是京城贵胄,将来他还怎么做人!
“贱人,贱人,贱人!”谢怀钰怒气冲头,喃喃自语。
余楚容血色退尽:“文渊哥哥……”
“闭嘴!不要叫我!”谢怀钰满眼嫌恶。
“菀儿,我被她花言巧语骗的……”
陆菀讽刺:“是你太蠢。”
“陆菀!”谢老夫人气急败坏怒喝。
“被女人勾引是蠢,被女人骗得团团转是蠢,不明真相拿贱人当宝便是蠢上加蠢。幸好,我不用嫁给你,否则,要被你们一对狗男女恶心死。”
陆菀骂得痛快。
谢怀钰和谢老夫人的脸乍青乍白。
陆菀再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陆善渊。
她已扒掉梦如意的外室身份。
接下来,就要断掉梦如意最后的念想!
让她再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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