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出门不多会,陆善渊就带着很多礼物与夏姜莲一起回了夏府。
不到一个时辰,陆善渊与夏老爷一同出了门,直奔醉江月。
醉江月的内院贵宾室中,陆善渊与夏老爷相谈甚欢,不一会儿,门帘一动,“吕世子驾到。”
夏老爷惊喜地站起来:“吕世子。”
陆善渊说吕世子要和他做生意,他还将信将疑,没想到是真的。
文信侯可是皇亲国戚啊!
吕乾坤拱手笑笑:“陆叔,夏大人。”
陆善渊回礼,吩咐随从让人上菜,待一桌子佳肴上齐,便关了门。
小厮上完菜赶紧跑到前院,拉住刚回来的嘉行,压低声音:“大掌柜,陆侯爷和吕世子与陆府的新妇老丈人在里面,小的听见说漕粮什么的。”
嘉行挑眉:“好,你去隔壁听着,一字一句记下来。”
“是。”
三人关在房间里吃喝快两个时辰,夏老爷先才出来,屋内的陆善渊和吕乾坤为了避嫌,等了一会儿。
“吕世子,有一事我想问明白。”陆善渊喝得满面红光,想着刚才三人商议的大事,兴奋不已,可心里还有担忧疑虑。
“陆叔请问,小侄定知无不言。”
“以前,吕侯从来未和我做过生意,这次怎的想起我来了?我记得以前吕府常与谢府合作的。”
吕乾坤直言:“陆侯您有所不知。我吕府不是任人唯亲之人,而且,谢世子是太子党,陆侯可知道?”
陆善渊一怔。
他父亲以前一直中立,皇后贵妃谁也不站,和其他侯府保持一定距离,但父亲去世后,陆氏遇见几個大事,加上四弟荒唐牵连家道中落。
所幸母亲筹划,让他娶到秦氏,紧接着陆菀喜欢上谢怀钰,谢氏也上门提亲,还请了贵妃赐婚圣旨,眼看自己越来越好,没想到陆菀小兔崽子几乎将他给毁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吕世子亲自来找他。
“谢知衍那小子死了,谢家就更没人可用了。谢老夫人是个贪心的,心思太深,我父亲不过想为士族世家们赚点银子花花,和这种小九九太多的人打交道累得慌。女人家嘛,眼光短浅。陆叔就不一样了,您好歹还是侯爷嘛,如今又娶了位好继室,不正好吗?以后啊,咱们两家要多合作,多来往。”
陆善渊心里的疑虑烟消云散了:“好好,请吕侯放心。”
……
陆菀坐在马车上进了城,忽然想起一件事。
“冬青,你让嘉行哥哥替我寻个隐蔽清静的院子,最好是易守难攻的。”
“易守难攻?大姑娘是要打仗不成?”冬青瞪大眼睛。
陆菀被她逗乐,笑完倒是觉得像是:“打仗不至于,我娘和我嫁妆中贵重的东西想找个地方放好。”
上一辈子过年的时候,汴京发生了严重的打砸抢,还有人被烧了房子。
加上府中人多口杂,一时半会也没法将陆家人赶出去,那些东西放在韶光院实在不安全。
冬青点头:“好的。”
车子停了下来,冬青撩开车门:“大姑娘,我到了。”
“嗯,去吧。”
冬青跳下车。
“走吧。”陆菀放下车帘,没走多久马车就停下了。
“怎么了?”
“是焱爷。”拂晓道。
陆菀撩起车帘,焱云鹤骑在黑色高头大马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陆菀:“……”
这人怎么整天摆个死人脸。
还没想完,人家就飞身下马,噔噔噔的就上了马车。
陆菀瞪大眼睛缩到一边:“你干嘛?”
“有件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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