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正准备睡觉,忽听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
听到书鱼诧异的声音:“夕颜?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你娘生辰在家住一晚的吗?”
“出事了,府里出事了。”
夕颜一边急急的说,一边走了进来,见陆菀坐在床上看着她。
“怎么了?”
“大姑娘,余修宴失踪了,说是有人伙同府里的人绑架了。”
陆菀猛然坐直:“在府里不见了?”
“梦姨娘是这样说的,现在哭着跪在颐寿堂门口,使劲磕头,说求老夫人想办法寻人。我娘来告诉我,我赶过去看了下,她额头都磕出血了,看着特别惨。”
陆菀星眸微眯:“这么巧?”
她今天故意给陆老夫人埋了个怀疑的种子,按道理陆老夫人想办法求证,却这么巧余修宴失踪了?
“大姑娘要过去看看吗?”知若放下手里的伙计。
“夏姜莲和父亲呢?”
“侯爷没回来,夏氏已经去了颐寿堂了。”
“既然有主母出面,由得他们闹。我睡觉。”陆菀钻进被子。
天越来越冷了,屋里点了两个炉子,窗户只能打开一些,多少有点风吹进来。
余欢水的事情还没查清,暂且由着梦如意垂死挣扎几天。
颐寿堂乱成一锅粥。
陆老夫人气得用拐杖使劲跺地,可硬是一句话说不出。
本来说明日早上叫陆善渊来与余修宴滴血认亲,谁知道人不见了。
梦如意今天特意过来服侍她用晚饭,哄着余修宴玩了一会,余修宴就死死缠住她说今晚要与亲娘睡。
梦如意跪求她,请她允她陪余修宴睡一晚,她心一软便准了。
余修宴的房间在颐寿堂东侧的一处独立院子,平日里是两個奶婆子,一个丫鬟服侍着。
当晚,梦如意说要与儿子独处,因得了老夫人的默许,三人就听话的自去睡了。
这明显就是梦如意搞的鬼!
可她又没办法说什么。
“母亲、夫人,是妾身疏忽大意了,妾睡梦中感觉有人摸进房中,刚睁眼就被人用药迷晕了。呜呜呜。我的晏儿啊,就这样被人掳走了啊。”
梦如意哭得凄惨,双手捧着一方白色丝帕,上面残留着刺鼻的味道。
夏姜莲蹙眉:“要不报官吧?敢掳人,那可不是普通贼啊。”
“不行!陆府最近事多,再经不起折腾。”陆老夫人立刻拒绝。
报官?
怕人不知道是怎么的?
夏姜莲忙认错:“要不让府中的人悄悄去寻?对了,我父亲与巡防营的一位官员相熟,让他给查查城门有没有孩子出去的可能?”
陆老夫人拧着眉。
梦如意如此做是因为知道明日要滴血认亲吗?
所以,余修宴并不是陆善渊的血脉,所以,索性送出府去。
既然如此,还找什么找,这种麻烦自己离开不更好?
梦如意哭着道:“母亲,您是知道的,晏儿其实是侯爷的孩子。妾身难辞其咎,请母亲责罚。”
夏姜莲眉心跳跳,知道是一回事,叫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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