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思虑得对。徐云,你想怎么做?”
吕乾坤附耳低语几句。
吕崇山点头:“可。你需小心行事,焱云鹤那阉贼死咬我们不放,不能让他有察觉。”
“父亲放心。”吕乾坤胸有成竹。
“儿子一会就派人去找徐云,明日早朝前就进宫负荆跪在紫宸殿前,为弟弟伤害大公主请罪。而父亲您见机行事,找我们士族几大家一起弹劾大公主藏官妓,还豢养面首打伤欲与大公主说和的弟弟。”
“好,就这么办。”吕崇山很欣慰。
他有个好儿子,吕家未来有望。
“对了,你媳妇性子太弱了,今日竟帮李玉懿那個面首说话,你让她闭好嘴巴,也少出府,免得被人带坏了。”
吕乾坤忙应着:“是,父亲。文婷她胆子小,恐怕是看在大公主平日待她不错的份上帮说两句话吧。”
吕崇山看着他:“你千万不要沉迷于家庭。凡事都要为吕家的宏图大业着想。你媳妇身体不好,不便生育,上次我送你两个良妾,也不见你去疼爱,你若不喜欢,为父就再给你挑两个。任谁诞下子嗣,都可以记在你媳妇名下嘛。”
吕乾坤面露尴尬:“父亲,我与文婷夫妻情深,您就不要给我送女子了。”
“我是为你好啊,你没有子嗣,袭爵也难。你可别忘了,文信侯府不止你一个男丁。”
吕乾坤忙道:“您放心,文婷已经在调理身子了,听闻汴京有位妇科圣手,儿子已让人去请。”
吕崇山看看他,没再说话。
翌日。
天还未亮,打着哈欠前来排队等候上朝的大臣们惊愕的看到紫宸殿前有个人脱光上衣绑着荆条跪着。
有人忙去看看,发现是文信侯世子吕乾坤,忙四处打听发生了什么。
便有知情者将昨天吕夫人带着吕乾之和长媳一起向大公主请安,想让大公主夫妻多说说话,不知怎的,大公主豢养的面首竟然将驸马打到昏迷不醒,还将文信侯夫妇赶出大公主府。
推搡间,大公主也擦破了点皮,所以,吕世子为弟弟伤到大公主来负荆请罪。
众臣闻言惊呼闻所未闻,纷纷说她不守妇道、不尊长辈,犯了七出之条,不堪配享公主尊荣。
吕崇山静立于众臣中,一脸被人羞辱无地自容的表情。
这套说辞,自然是他昨晚连夜散播出去,就等着今日一大早的好戏。
等到陛下召见时,他先发制人告一状,加上大臣们的口诛笔伐,将李玉懿的名声彻底搞臭了,她也就百口莫辩了!
陛下定会严惩那个伤了他儿子的面首,李玉懿也休想和离。
除非她不要颜面,真敢和吕氏撕破脸。
她要是真敢也好,正好士族们就可以攻击皇后教女无方,若是再将皇后和姓秦的秘密公之于众,她必定会被废后。
皇后废了,太子自然会被废。
吕崇山越想越畅快。
如此一来,吕乾之就算死了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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