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8.撤退(1 / 1)对方离开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张角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儿做完了所有的一切,方才安下心来。不过这时候,修道的水平可以看出差异了,张角并不是和那两人一样还要调息静心一阵才能施术。张角站着身子,辨别了方向,拿起了木剑挥舞了加下,张角深吸了口气,猛然喷了出来。怪的是,张角先前并没有喝水,此时却喷出了很多水洒在了剑,木剑似乎是很光滑,水珠顺着剑面流了下去。不过此时如果有人从张角手里抢过那把剑,会发现,水是流了下去,但原先剑面的灰尘依然存在,仿佛是起了膜,将两者隔开了。张角的左手作出了异的手形,凭空一抹食指尖露出些火焰,张角轻轻地把右手的剑放在食指“烤”了一会,怪的是,木剑并没有点燃。张角脸色瞬时一变,又恢复了常态。张角笑了笑,便放下东西,走到了女儿身旁坐了下去。张角要为自己的女儿护法!

石阵,卢植此时有些恼火,恰逢此时给前军下命令的小校又跑了回来,然而这不是卢植恼火的原因。事实,小校已然跑了好几次,只是每次一离军大队,没绕几块大石,小校发现自己看见军的人了。卢植看了看汗流满面的小校,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小校如同大赦一般急忙地跑了出去,他自己知道,刚才走的那几次时间并不长,路也很短,但心里的慌张可不是假的,完不成任务后一直在担心军法从事。

在卢植内心不安的时候,后军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后营主帅得了卢植的提醒开始撤退后,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只是这谨慎却谨慎的不是时候。后营退兵的速度极慢,此时显得有些笨了。他和前营一样,分了兵,只是有些士兵跑回来了,有些士兵彻底的失去了踪迹。是的,失去了踪迹。那些逃回来的士兵报告说:“前一刹那,我还能隐约的看到那什士卒的火把及什长的大嗓门,突然间火光消失了,声音也没了。更糟糕的是,我们走了几步,突然发现回到了刚出发分开的小岔路。”然而这不是最糟糕的,其有一名士兵甚至如今都在哆嗦着,因为他看到那大石头竟然在移动!

后营主帅立马觉得不对。也放弃了对那些士兵的寻找,他催促着士卒与军汇合了起来。卢植并没有责怪他,设身处地的说即使是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卢植此时有些暗恨蛾贼的狡猾,竟然用妖术把天给变暗了。卢植并不是阵盲,如果是白天在高地去看,是有可能破得了阵法的,可是这是在阵里,又是晚,卢植是再有心去尝试破阵,但士兵却不一定有胆子追随他们的主帅。说到底。他们不是卢府的亲兵。

很多人都在私下里抱怨后悔,也有少数在述说目前的困境,张飞是个大嗓门,即使是努力控制声音很小了,卢植离着很远也能听得很清楚他的抱怨“天杀的阵法!这阵真绝了,阵里竟然连声音都能遮得住……”话并没有说完,刘备赶紧捂住了张飞的嘴,刘备对周围将官投来的冷冷的目光笑了笑,赶紧把张飞拖到身后,小声的骂道:“不想活了么?在军里说这等话!”张飞瞪着眼。却没反驳,他也知道大哥是为了他好。

卢植此时却笑了起来,笑声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众人的耳里。手下的将士看到主帅大笑,心里顿时有了底。卢植说:“益德这句话说的不错,阵里是屏蔽了,但这并不代表阵外也屏蔽。”刘备等人瞬时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卢植,卢植也没卖关子,指了指天空。说:“阵法的作用是有限的,至少天空是限制不了的。”刘备说:“恩师是说?”卢植说:“令一些军士向天空放火箭,漆黑的天空定然是很注目的。我想前军士兵看了后也会发出信号,这样一来,至少我们知道了方位。”

刘备说:“如果是死路呢?敌人也可以设下陷阱。”卢植摇了摇头,说:“玄德,如果是人布的阵,或许有死路,但木石布的阵,多半是迷阵困阵,再说了等到天明,阵的效果差了很多,不过是多花点功夫跑出来罢了。而且,我还希望那群蛾贼点明方向,我们的目的,不把蛾贼一打尽么?”

漆黑的天空里瞬时多了几个光点,阵外的褚飞燕睁大了双眼,对身旁的黄巾力士孙振说:“今儿真是长见识了,汉军真的算是有能人啊!这都想得到!”话还未落,阵里的另一个方位空又现了几个火光与之呼应。褚飞燕拍着额头,说:“这可不是很好办啊,阵法内部的效果可是差了很多啊。过不了多少时间,恐怕两军会合了,石头的符可是随着时间效果越来越差。”

孙振说:“那又怎样,反正这阵是困人的,聚成一堆又如何,与我们黄巾力士作对得死!”孙振说完,恶狠狠地看着仍有些稚嫩的褚飞燕,说:“若不是你那什么良心,本来是不用这么费事的!你这辈子,若是放不开这个,永远当个校尉吧!”褚飞燕掐着腰,两眼睁的大大的,说:“那又怎样?反正黄巾的将来是小天师的孩子的!听头的总没错!”孙振用手指了指褚飞燕,又颓然的说:“即使是这样,那孩子也不已经姓张!”褚飞燕冷笑道:“只要有了孩子,姓什么可不是由得夫家说的算!”孙振叹了一声,回过了头,显然是不想和褚飞燕继续说话。

这并不怪,说到底,也是讨论张角之后的继承人问题,尤其是张角成功延命之后。本来张角若是立即死了,张宝会成为第二个大贤良师,不过张角如今又可以多活十二年,这充满了变数。说来也稀,张氏兄弟三人都从习过太平要术所载的房术,但三人之后也仅有张宁一个,所以黄巾下除了他们三人之外都唯她之命是从,更不用说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对张宁也是溺爱的狠了。

张角成功延命在黄巾层并不是个秘密,即使是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天象除非用道术掩饰,否则只要会观星会得出结论。尤其是精通术法的大人物。张角有一个女儿,好几个徒儿,而徒儿之,黄巾下认为只有张白骑才能继承张角的衣钵。因此隐隐间黄巾也分成了两派。至于告密的唐周,从某方面说,未免不是内心里对张白骑的妒忌才告的密。张白骑没有儿子,只有义子褚飞燕,甚至张白骑私下里都说。等到褚飞燕行冠礼的时候,把褚飞燕改名为张燕。事实,褚飞燕本名是叫褚燕,飞燕是军给他起的号,至于因由则是他的身手灵活,以及他自身的武艺。

起风了,褚飞燕急忙抓住了飞在空的帽子,意识到小天师的法术已经施展了。褚飞燕说:“孙叔,咱先暂避吧!等到法术失去效果的时候是我们行动的时候!”孙振点点头,吩咐手下的力士开始了行动。顺便把那些闯出阵外的“不幸儿”的尸体处理了一下,扔进了阵里。是的,他们既是幸运儿,又是不幸的,因为阵口处藏着精锐的黄巾力士正等着杀戮,而那些出阵的士兵正是先前前军失踪的士兵!石头变得很诡异,红光闪了两下,随后尸体外露的皮肤变得非常惨白……

卢植前后营的士兵此时已经聚集在一起,两三万的士兵此时显得有些挤,不过卢植并没有放松。他们还没有出阵,还是在危险的。“哗啦”一声,扛大旗的士兵没有扛住,旗杆被大风给吹倒了。旗总拔出了刀子。吓得那个士卒跪下来猛磕了几个头,一急哇哇地哭着求饶。周围的士兵冷冷的看着,仿佛是事不关心,事实连他们心里也窝着火,本来不顺了,大旗还丢到了地。这不是诅咒么?

“哇”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天空,不远处的卢植听到了声音,但听得士兵的汇报时,眉毛还是皱了两下,真是不吉利啊!卢植停下了演算,事实,当那阵诡异的风出现时,卢植的演算被打断了。卢植虽说此时很不满,但还时压到了心底,只是两只眼向四周的瞅着,准备找个地方避避风。卢植一直是为了出阵而演算的,尤其是两军会合后彻底的确定了方位,以及部分石头的分布所在,卢植也暗暗有了点底。只是没想到,意外还是出现了。

风很大,旗总被溅了一身的血,在火光下显得有说不出的狰狞。旗宗抹了把脸,转过了头,然后张着口对手下了训斥了两句,才吩咐准备避风。手下的兵如同大赦,其余扛旗的人即使是胳膊再酸,也是努力地保持旗杆不倒,甚至开始向相熟的人求助。

倒下的那名旗手如同垃圾一般躺在石头旁,鲜血从腹部不停地流出来,附近的人没有管他,仿佛一旦靠近和沾了晦气一样。没有人注意到,为什么伤口的血流的越流越快,而且,鲜血并没有形成了圆状,而是被石头根部吸收了,仅留下少许暗暗的红色。石头此时变得有些异样,似乎是发了暗光,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

风吹得急,很多火把被风吹灭了,一时间整个阵里变暗了不少,虽说此时离着天明不远了,但士兵们一点睡意都没有。有聪明的人聚成个团,把火把放在地形成个火堆然后围了起来,当然火堆周围的青草则是先清除了干净。好在这荒路最不缺的是青草、树枝,甚至有几棵树在石阵内,倒也不至于少了烧材。

关羽张飞握紧了兵器,警觉的看着周围,这风来得诡异,武者的直觉告诉他们,一场硬仗要来临了……

出人意料的是,风似乎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风停了。张飞的手放松了一下,说道:“切!虚惊一场!”关羽说:“三弟,不能放松警惕,别忘了当初蓟州对阵程逆的时候。”张飞显然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虽说过程是有惊无险,但还是被程远志的妖术搞得有些狼狈。

突然,在刚才发生惨叫的那个方向又传出了惊呼声。张飞提起了精神,仔细一听,却发现完全与黄巾无关,撇了撇嘴,闭了眼睛,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关注八卦琐事。

发出惊呼的是名老兵,举着火把,仔细的看着到在石头旁的士兵,满脸的悲愤之色。老兵抬起了头,看着旗总说:“我家三郎怎么死的?”或许是因为老兵有些威望,或许是因为旗总面对死去士兵的父亲而放不开,旗总只是平静的说:“倒了帅旗,违反军法!”老兵左手的火把落在了地,右手指着旗总,胸一起一伏,结巴的说:“你,你!因此,杀了三郎!刚才,那阵风!”

老兵很生气,刚才那阵风非常大非常急,身子有些弱的恐怕站都站不稳而旗手从来都是大力士来充当的,可以说,军的精锐士卒除了特定部队是旗手了。旗总拿起布,把刚才沾着血的刀擦了个精亮,说道:“哼!再怎么说违了军法该杀!你也是老兵了,这么点觉悟都没有?再说了,刚才行刑的时候,可没有人反对。”

老兵此时仿佛了魔障,说:“哈哈,好一个没有反对!我进军营三十年,大郎二郎为救同袍而死,四郎天生体弱,随时都可能去了,三郎如今……”旗总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剑收回了鞘,转过身子想离开这里。老兵依旧喃喃的说:“三郎如今死了,我家的香火怎么办?我死之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老兵此时眼睛一亮,说:“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我让你们死!”老兵扔掉了火把,地的草儿瞬时烧着了,“噼啪”的声音,此时是如此的刺耳。旗总听了,回过了身,说:“老不死的,平时给你面子还真倚老卖老了!”旗总拔出了剑,是一把雪亮的剑,而那老兵的剑甚至有些地方都生锈了,剑锋有许多“受伤的痕迹”,甚至让人怀疑这把剑是不是应该重新回炉铸造。

旗总狞笑着说:“刚才这把剑杀了你儿子,如今再送你去一家团聚吧!”旗总的话不可谓不恶毒,不过当兵的要是连最基本的垃圾话都不会,还指着什么镇住一帮子兵痞。火光下,旗总看着老兵有些茫然的样子,嘴角斜了一下,提起了剑向老兵胸口“砸”去。未完待续。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