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赫山自认比其他人更与江素相熟,热络上前,“江医仙来啦,这欢喜楼可许久不见你的身影了呢。”
江素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冷道“红绾楼主在哪?”
华赫山怔了怔,转而主动领着她进去,“江医仙随我来,楼主今日有一场演出,此刻正准备着呢。”
他在一楼寻了一处包房,为江素奉上茶水瓜果,这里刚好能将整个三尺高的舞台纳入眼中,堪称走后门最佳视角。
舞台形如金莲,瓣瓣花开。
笛声悠扬,鼓声随着响起,密密麻麻的鼓点之上,一红衣女子红纱半遮面,手腕脚踝同时系着红纱条,丝丝缕缕,正是天仙红裳作舞。
一舞惊心动魄!
江素没想到今日红绾都虚成了那个样子,竟然还能来跳舞。
“这就是龙傲天在事业上的坚持啊……”她不禁感慨到。
某一刻,突然有一位醉醺醺的客人冲着舞台走去,他也不上去,只是在台下,仰着头用极度痴迷的眼神看着红绾,恍惚之间伸出手。
宛若虔诚的信徒审视自己的仙女。
红绾也知道和观众配合,舞出手腕和脚踝的红纱,扔到这人身上,转而又用妩媚勾人的暧昧眼神扫向周围。
下一刻她和青衣少女的眼神相碰,转而笑靥如花,一双含情的秋水剪瞳中藏了春花秋月。
江素突然怔住,一时之间竟也被这人的笑晃了眼。
正当江素津津有味的品上一口茶水时,她突然发现红绾的眼神突然定住了。
沿着目光看去。
就在那痴迷红绾美色的修士身后,赫然立着一位白面书生,身着灰色长衫,面容肃冷,眼神黯然失色。
是金良玉!
儒修手捧着一盏白玉酒壶,仰头将酒水倒入自己的口中,琼浆沿着清晰的下颌骨流淌。
这股子伤心失意的味!
江素一把拍上一旁小崽子的头,激动道,“抬头!你傲天姐的火葬场燃起来了!”
红绾见到自己的孕夫大口饮那壶酒,心中大惊,立刻从舞台上飞下,抓住酒壶,
“金良玉!这是梦里寻,南火之地最烈的酒,你这么喝,是疯了吗?”
娇容色变,黛眉轻蹙,她要夺过酒壶,奈何两人争执不下。
“啪——”
酒壶落地,碎若满天星,琼浆晶莹,浸湿两人衣角。
金良玉箍住她的手腕,双眼通红,直勾勾的望着她,质问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以后只为我跳这支舞。”
“今日我刚诊出……你就摒弃曾经的诺言,你就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吗?我金良玉,可曾有一点对不起你?”
“红绾你根本没有心。”
红绾被攥住了手腕,男人刚好按在她今日放血的伤口处。
疼痛感伴着全身无所无力,她脚下不稳,竟有几分摇摇欲坠,下意识向男人的方向靠去。
金良玉却又一把推开她,眼神冰冷,失望的摇了摇头,酒气上头,喃喃道,“我就不应该奢望欢喜道之人,能够钟情于我一人。”
下一刻,他转身就要离开。
红绾却再也站不住,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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