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一个关于吸血鬼的实验，实验目标是获取吸血鬼的力量，目前他们已经从吸血鬼身上拿到了不死、传送和记忆操控这三个技能，但是都有很大的副作用。”

“接受吸血鬼力量的人可以不死，但是如果受到严重的伤害就会化为灰尘。”

这跟追随者的设定很像，夏其妙这么想道，而且这算什么不死，最后还不是死了？

“传送不是人类能够学会的技能，只能被记录在羊皮纸上，每传送一次就会缩短一部分寿命，传送的体积越大，缩短的寿命越多。”

难怪那时继承人的脸色比较难看，估计是在挣扎要不要带她一起走，现在好了，不用纠结减少的是长还是短了，毕竟是直接没了。

“记忆操控是不完整的技能，使用后只会让对象丧失所有的记忆，无法选择范围，也无法添加、更改。”

那叫什么记忆操控，叫究极遗忘咒好了。

“第二天刚过中午的时候，研究组中接受过吸血鬼力量的人突然暴动，丧失理智疯狂攻击其他没接受过力量的人，并且吃他们的肉，吸他们的血。”

第二天刚过中午，那天她在做什么……夏其妙回忆行程，早上她跟着棕胡子走进后山，然后遇见了[飞鸟]，接着被孙不愁传送到了古堡之上，以每月二十万源力的价格出租了诡楼三楼的房间。

这么算来，这个时间她应该刚和诺厄非尔斯签订了租房契约。据他所说，诡楼租房合同比他和科瑞亚德的契约更高级，所以覆盖掉它了。

那时候，应该就是契约失效的时间。看来，这才是导致那些接受吸血鬼力量的人发疯的原因。

倒推回去，科瑞亚德应该是在用诺厄非尔斯的力量维护这些半吸血鬼的理智，他怎么这也没说？

哦，他可能不知道。夏其妙突然觉得碧尔莎的教育方式有点令她头疼，虽然忠心耿耿是很好，但是一窍不通也很麻烦，也许这就是熊和鱼掌不可得兼吧。

现在她的楼里住着六只诡物，抛去两只昏迷的和一只婴儿，剩下三只诡加上她可能有八百个心眼子，她这个人起码占八百零一个。

算了，它们愿意按时交源力就行，自己哪儿还能再要自行车呢。

“怎么了吗？”小马赛克发现她出神，停下叙述问她。

“没事，你继续。”

“他们认为，有副作用的原因是他们只单纯地接受了吸血鬼的力量，他们觉得自己只是半吸血鬼，想要变成纯正的吸血鬼。”

夏其妙无法理解，好好的人不当，偏偏要去当吸血鬼。

“他们最开始是利用动物做实验，但是都失败了，现在是在做人与吸血鬼杂交混血的研究。”

“之前不是在做人类转换成为血族的实验吗，怎么突然做起这个了？”夏其妙的尾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混血实验，让她想起了上一任血族之王，“为什么跨越这么大？”

前一种实验，是这一代人转换为吸血鬼，无非是为了力量或者长生。

但是，后一种实验，是下一代人转换为吸血鬼，力量和长生都与现在的人无关，感觉和最初的目标不在同一条道路上。

“因为，他们收获了神谕，”小马赛克上半张脸的两条黑色色块扭了起来，像是在皱眉，“在神谕下，他们找到了前人成功的历史研究，并且这个案例不是简单的混血研究，而是成为更高级的物种的研究。”

越听越耳熟，夏其妙闭了闭眼睛：“有没有那个案例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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