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甘心来自面对大炮时紧张,哪怕她都说不上自己对马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是父兄还是情郎,但当大炮插入进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大炮太出色了,性格出色、人品出色、长相出色、身材出色、能力出色、出身还出色,是一个近乎满分的完美伴侣,而自己呢?自己不过就是个从乡下走出来的普通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跟大炮相比的时候究竟有任何的竞争力。
难道光凭认识的时间比大炮长吗?可是感情这件事从来就跟时间没有关系。
所以她急啊,急得睡不着啊。半夜看着外头皎洁的月光,心上一横就做出了一件很傻的事情。
而马林这会儿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没经历过嘛,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上学还上了个罗汉学院,什么时候能跟清纯的女子大生这样的接触。
马林不是太监,他是有冲动的。这个场面这个气氛,马林也不是色批,但花开正好月正圆,要是不好好欣赏倒显得不解风情了。
“睡觉!”
也许是气氛太压抑了,绒绒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往被子里一钻,再拉过被单遮住自己的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在静谧之中,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很急促,心跳也蹦跶得厉害,她能清晰的感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跟蜘蛛感应似的。
而旁边的马林比她还僵硬,他这会可没有牛仔裤辅助压枪,心中瘙痒脑中空白,眼看着就要化身被欲望吞噬的猛兽,触手可及的肥美肉块就在面前。
他跟着躺了下去,点点星光从外头洒进来,原本呱噪的猫头鹰也变成了低吟的夜枭,死寂的乡村变成了宁静的桃源,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就如同群山的呼唤。
这时张绒抓过马林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不敢放在别的地方,总之……就是游走在肆意洒脱和羞涩呢喃之间的灰色地带上,不上不下。
谁也没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在度过最初的紧张后,张绒渐渐的松弛了下来,但此时此刻她就像是南方四月的回南天,温暖又潮湿,甚至感觉有水滴渗了出来。
黑暗和安静把人的其他感觉放大到了极致,呼吸逐渐也变得急促了起来,马林转过身用力贴在黑暗里那个热乎乎的身体上,就像是在用力挤压一块海绵里的水一样,就像是在饥饿时寻找食物似的索取着多巴胺。
可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停在了窗口,接着外头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声音:“马林,你这是不是闹鬼啊,怎么一直在叫唤?”
这时的屋里两人的身体极致的紧绷,原本就过度性兴奋的马林一只手环着张绒的腰,喘着粗气的抬起头来:“不是鬼……是猫头鹰。”
“哦,猫头鹰啊。猫头鹰好吃么?”大炮此刻打了声哈欠:“走啊,跟我去抓猫头鹰。”
这时张绒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马林打了个哆嗦,他深吸一口气:“犯法!”
“你声音怎么这么哆嗦?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一边听着我声音一边意淫对吧,好下流喔。”大炮兴致突然就来了:“要不要我帮忙呀?我手艺可好了。”
“不需要!”马林没好气的说道:“你赶紧睡觉好吧。”
“哈哈哈哈……”
大炮的笑声慢慢的远去,这时屋里的两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张绒转过身来,看向马林,小声说道:“应该是太紧张了吧……”
马林有些失落的帮张绒把肚子上的东西擦掉,半晌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没事的。”张绒伸出手捧着马林的脸:“等你出差回来。”
晚上的时候她也没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留在了这里,只是……这场绮丽却像是一场海上的泡沫,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柔软的身体却是无比真实。
第二天马林起床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温度和香味还在,如果不是张绒那条粉红色小衣服就在枕头边,他甚至都以为是一如往常的大梦。
穿好衣服洗漱完,饭厅里大炮跟张绒正在吃饭,张绒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招呼着马林:“稀饭在锅里,我买了油条,前几天我腌的泡菜也能吃了。”
而这时大炮眉头皱了起来,她凑到马林身上吸了吸鼻子:“不对劲!”
马林跟张绒同时心里咯噔了一声,然后紧张的看向大炮,而大炮指着马林:“你是不是用那瓶樱花瓶子的沐浴露了?那是女士的,哎呀,我说怎么你跟张绒身上的味道一样,那是香水沐浴露!你用了会被人说娘炮的。”
马林闻了闻身上:“还好吧。”
“去重洗!用硫磺皂洗!只有硫磺的味道才算是男人的体香,快去!”大炮拍着桌子说道:“不要娘们唧唧的。”
这会儿马林跟张绒同时松了口气,马林哦了一声,转过身拿起晒在外头的干净衣服就走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时,已经变成了满身硫磺味的“真男人”。
“这还差不多。”大炮看了一眼时间:“快吃,吃完咱们还得出发上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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