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的爸爸的后事办的很简单,毕竟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来的人没有多少,周家的人就占了一大半。
周志刚是带着一家子都过去吊唁的,当然这里是没有陈天河一家的。
陈天河很是果断,郑娟也知道他的态度所以没有再劝,也只能同他保持一致不去参加葬礼。
葬礼结束后,郝冬梅还时不时地向周秉义埋怨陈天河不识大体。
“秉义,你弟弟怎么能这样呢,这还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生吗?”郝冬梅愤愤不平的说道。
周秉义倒也是想教训教训自己这个弟弟,可是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动手打不过,讲道理他也不给机会呀。
“唉,算了吧。”周秉义所有的话都化成了一句叹息,他也不知道能怎么办,难道把他给送局子里,就因为没有过来吊唁大哥的老丈人?
李素华对于小儿子没来倒是没说什么,目前家里的关系都搞成这样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倒是周志刚还是一副气不平的样子,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
而另一边,陈天河的家里。
“周大哥,我爸的病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吗?”刘静祈求地问道,希望陈天河可以想一个办法,来帮帮她的父亲。
几天前,郑光明终于想好了措辞,把刘静父亲的病情告诉她,刘静这边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陈天河求助了。
“刘静,不是我帮你,是这個病我是真的治不了。之前给你爸开的药也只是让他平时可以舒服一点的。”陈天河无奈得说道。
这种尘肺病,在几十年后也都属于不治之症更何况是晚期呢。他现在做的也只是让刘静的父亲不那么难受而已。
“真的没办法吗?”刘静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之前也去过其他医院看过甚至有些医生都不知道这种病,所以她把希望都寄托于陈天河的身上。
“秉坤,真的没有办法吗?”一旁的郑娟也问道。
陈天河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刘静,关于你知道你爸爸的病情这件事,刘叔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你就是好好的陪着他,能能多活一天,都是一份幸运。”陈天河这次话说的很清楚,也很直白。
刘静的眼睛红肿,望着陈天河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周大哥。”
说着刘静就出门回家了,陈天河给郑光明使了个眼色,他也跟了过去。
郑娟叹息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陈天河把郑娟搂在怀里了,安慰道:“这其实是一种职业病,如果之前能做好防护工作,其实也可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咳咳。”一声咳嗽声传来。
“秉坤,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肖国庆在那笑嘻嘻地说道。
来人正是肖国庆,孙赶超。
郑娟连忙起身,从陈天河的怀里离开了。
“我去给你们倒水。”
陈天河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说吧。”
“是这样的,前两年你不是指点我和国庆搞施工队嘛,现在有了点成绩,这不是想着请你吃个饭,顺便再请教一下后续该怎么发展。”孙赶超乐呵呵地说道。
别看孙赶超是个老实人,但是他不傻,自己不会的事,他还是知道请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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