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诋毁贵客,辱我白氏门风。”白振业漠然地向她扫了一眼,神色冷肃无情:“杖二十,送到庄子里去,有生之年不得回府!”
他话音一落,立时便有人冲了进来,按着郑氏便要将人拖出去。
“兄长!”白振堂连忙拉住了吓得瘫软的郑氏,跪下道:“这洛娘子深夜闯入宛儿房中,亦是我亲眼所见。我不明白兄长为何连查都不肯去查,就直接定了宛儿的罪,她到底是琼儿的生母啊!”
白琼不过七八岁年纪,见状也吓坏了,直接扑到了白振业身前,抱住了他的脚,大哭道:“伯父,您就饶了我阿母吧,她一定不会说谎骗您的!”
到底是自小看着长大的侄儿,白振业不忍踢开他,只能压着怒气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拖下去!”
郑氏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虽然不知这女贼是如何蛊惑了大伯的,但总不能眼看着她毫发无损,自己却要被踢出府去。
她了解白振堂的为人,天生就是个凉薄性子,在大伯面前向来唯唯诺诺,说几句求情的话就是能为她做的极限了。
若是真被打了板子送去庄子上,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抬了新人进府,然后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郑氏只想要奋力一搏。
“洛娘子!”她也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按着她的人,张着尖尖的指甲便向洛千淮冲了过去。
洛千淮连连向后退了两步,眼看就要被指甲划到面上,她都准备呼叫系统帮忙了,人却又被白府的侍卫制住了。
洛千淮特别不喜欢有人在病人面前生事,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经手的病人,最终死于他人的阴谋之下。
就是今日没有正好撞见这几个人,她也准备找个时间,跟白家主隐讳地提上几句。此刻既然郑氏还不肯消停,她也懒得再帮他们藏着掖着。
“且慢。”洛千淮揉了揉眉头:“白家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莫要惊扰了白小郎君。”
白振业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中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地答应了下来。
白琼被送了回去,其他人都被带到了正院的堂屋之中。
“洛神医有什么话,这便可以说了。”白振业的口气很谦和,似乎半点也没有怀疑过她。
“白家主可以先看看这个。”洛千淮取出了装满乌头碱的瓷瓶,递了过去。
从她拿出这东西开始,郑氏的脸色就明显有些发白。白振业作了多年家主,看人看事洞察入微,自然也将她的变化收入眼底。
他打开瓷瓶,放在鼻下微微一嗅,疑惑道:“是酒?”
洛千淮不置可否:“这瓷瓶里装的是什么,就要问问这位郑娘子了。”
她从白振业手中拿回了瓷瓶,递到了到郑氏面前:“郑娘子,你可认得这瓶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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