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此,只为寻人,并不是听你砌辞狡辩的。”
他言毕,也不再理会庄元景,只是向卫鹰挥了挥手,便转身出了屋。
很快,屋内便传出了强自隐忍的痛哼之声。
“主上,有人招了!”有营卫过来禀报道:“包括景大娘子在内,所有人都被带到了祖龙潭之内......”
墨公子面色冷冽,一挥袍袖便大步踏了出去:“在何处?”
“后山!”两名营卫各自抓着一名童子走过来,正是丰年跟祖德。二人身上倒是没见什么伤,只是面色煞白,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们没说谎,那名小娘子当真是去了祖龙潭。”丰年急急地说道:“方才我跟祖德还暗暗掉了泪呢。这里谁不知道,没人能从祖龙潭里活着走出来。”
“带路。”墨公子的脚步微微一滞,便飞快地越过了他们。
两个童子极识时务,方才眼见着一众身手强横的仆从们,被这群神色冷漠的黑衣人,如斩瓜切菜一样杀死,就是仅剩的几个,也被毫无怜悯地安上了各种酷刑,所以已是惊破了胆,这会儿有问必答,只求能保得一条小命。
不多时,众人便穿过小路,来到了后山的青铜大门之外。
“可知道开门的机关?”墨公子冷冷地瞟向二童,目光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他本就是个冷硬无情的性子,也就是在认识洛千淮之后,才慢慢地添了几分柔软,此刻寻人心切,哪里有什么怜恤幼童的心思。
这杀意立时便让两个童子的头脑,变得极为活跃,连带着想起了很久之前偷看到的情景。
“似乎是按这里三次,那里五次。”丰年指着门上刻印的北斗七星图案中的两点,犹豫地说道。
话音尚未落下,卫苍便已经照做完毕,但那青铜大门,并没有半分动静。
墨公子的眸中如淬寒冰:“再想想。若是想不出来,那么你们俩......也便没有什么用处了。”
祖德跟丰年集体打了一个冷战,前者迅速提出了有益补充:“还有那个勺柄最后的位置,也要重按两下!”
“三者要连着来,一气呵成,方可开门!”
卫苍照做无误,厚重的青铜大门便无声无息地滑开了,露出了其中堵得严丝合缝的巨石。
他上前击了两掌,只震得手心生疼。
“公子,是花岗岩!”卫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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