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位楚县令年过半百,但雄风犹在,宝刀未老呢!
而能和县令这么熟络的公子,那还会是小人物吗?
这一刻,她们暗暗窃喜起来。
伺候好这位公子,没准就能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今晚,一定要施展十八般武艺乃至压低箱绝学,好叫这位公子知道,她们是水做的!
楚县令当然也不推辞,立刻走进雅间,坐了下去:“哎呀,都是老夫的过错啊。公子乃是性情中人,其实昨日就该请公子来这喝酒听曲的,当罚!老夫自罚三杯!”
“楚大人能将兴平县打理得井井有条,路不拾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待后日我上朝,一定陈述大人的功绩!”
徐锦凤笑呵呵道。
两只狐狸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较量。
不过平分秋色,谁也没在谁身上占到便宜。
直至……
青栾的到来,打破了这个看似相当融洽的氛围。
“不是叫你在外边待着么?没见我和楚大人聊得欢吗?”
徐锦凤故作不悦得对青栾呵斥一番,随后则对楚县令表示歉意:“倒是让大人见笑了,这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雇来的侍卫,本是看在她模样还算不错的份上,可没想到没大没小,但雇都雇了,也没法退货啊。哎,真是搅了雅兴。”
“徐大人当真是雅人啊!”
楚县令大笑起来。
他之前对这个女人当然也是有诸多的猜想。不过现在听到徐锦凤的解释,他也是信了一大半。
五百两对他来说当然是毛毛雨,但对江湖人而言,那也是一笔巨款了。
要知道眼前这位状元公每年的俸禄也才一百两。
花五百两雇佣一名高手当护卫,这笔买卖看上去并没有多大的破绽。
青栾就像面瘫了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而没有表情,当然就代表着她已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对了楚大人,有一件事,本官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锦凤放下酒杯,开始自称本官了。
楚县令也是喝了不少酒,并没有听出徐锦凤的语气变化,他道:“徐大人有什么困难只管道来,只要是在老夫这兴平县的一亩三分地上,老夫都能帮你办妥!”
“那太好了!”
徐锦凤高兴地抓住了楚县令的手臂,说道,“还请楚大人束手就擒!”
“束手……嗯?徐大人在说什么?”
楚县令脸上的笑容骤然冷却,当再次对上徐锦凤的眼神时,他瞳眸骤然一缩。
他感受到了徐锦凤眼中的戏谑。
……
与此同时。
兴平县外。
一员白袍小将满脸疑惑问道:“将军,咱们私自调兵也就算了,还这么大摇大摆围攻兴平县,这形同造反啊!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破事真没必要掺和。”
白袍小将面前,正是身高九尺、气势如虎的虎贲营主将拓跋尘。
拓跋!
这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姓氏!
但就是这么一个外族人,却做到大梁京师四大守卫军之一的虎贲军主将,若非游牧民族没有土葬的习惯,保不准人们会说他拓跋祖上冒青烟了!
但拓拔尘还是有些不甘心。
虎贲军虽然训练有素,装备齐全,但一直以来扮演的都是拱卫京师的角色,最多也就去深山野岭拉练一番,顺手剿剿马匪。根本就没机会出征作战!
而他天生就是冲锋陷阵的猛虎啊,而今被困在京师这牢笼里,这心情自然不会美丽起来。
而今,却有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但又担着极大的风险。
但最终,他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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