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端多变,难以预料,我很好奇,张允表兄会去了哪里,还有那刘玄德,我倒想见见,他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双耳垂肩。”
刘璃言语之中有所担忧,却也有轻巧,拿刘备开玩笑。
双耳垂肩这种话,肯定是谣言,不过诸葛巡想刘备应该是耳垂比寻常人大一些。
所以他的对头便以“大耳贼”为绰号羞辱他。
“先生,来了!”
刘璃看向西北,眸子都亮了几分,夕阳与晚霞印在眼中,似烧起一团火。
诸葛巡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望向西北。
一直人马背阳疾驰,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黑影,以及数不尽的刺向天际的枪矛戈戟。
不得不说,蒯氏真是有几分实力的。
诸葛巡指的不是蒯越的统兵能力或者是战斗力。
而是财力物力人力。
光他遭遇的兵马,就多是有乘骑的,算不算骑兵另说,光马匹已经接近五千,诸葛巡只觉得这是遍地的钱。
众所周知,马是出奇的赔钱玩意。
这还仅仅是蒯越一支的力量,而蒯氏长兄蒯良在荆州的基业,恐怕不比蒯越少。
差距!诸葛巡见识到了真正的差距!
“前方激战不看,诸葛先生怎么发起呆来了。”
刘璃清亮的声音打断了诸葛巡的臆想,他忽地抬头,望向战场。
不是想象中的战成一团,双方竟然分成了三路。
是文聘先分的兵,分出左右两部攻击敌军侧翼。
而骆青显然也不是菜鸟,在激战之中,还能分出两股兵马应战文聘左右两部。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和彭连冯忠类似,正面激战,骆青这种半耕半训的部曲兵,压根无法与文聘正面抗衡。
彭连冯忠人多势众,以逸待劳,半渡而击,凭高借势,几乎占尽了所有有利条件。
最终却还是被文聘营正面挡住,继而击溃。
而此战,文聘是以逸待劳的一方,选择了有利的地势和阵形,原本的实力得到充分发挥,再加上得胜之士气。
竟令蒯军骑兵一触即溃。
“阿贵,阿贵!”诸葛巡嚷嚷。
“主君,我在!”
“愣着干嘛,快去支援文聘校尉!”
孙贵也不是没看战场,相反他正看得津津有味。
就这,还需要支援吗?
“主君,这……”
“咱的话不中听了是吧!”诸葛巡眉头一挑。
“弟兄们,跟我冲!”孙贵下令。
刘璃看着诸葛巡,表情从费解变成困惑,她是真的完全看不懂、跟不上她的思路。
这个时候上去干嘛?别说斩将杀敌了,慢一点就结束战斗只能打扫战场了。
身旁部曲尽数离去,诸葛巡觉得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他坐了回去,手腕拖着下巴,打算继续刚才的臆想。
这场战斗,或者说此次南阳见闻,让诸葛巡亲眼见识了所谓的古代战斗。
这种见闻,是极其宝贵的经验,对诸葛氏接下来的发展,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毕竟,理论要结合实际,才能更好的生根发芽嘛。
“我刚想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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