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三人疑惑的目光中,又把前日上巳节庙会唐文竹被拍花子抱走,江疏衡带人解救的事简要的说了说。
“国公夫人太客气了,犬子也只是职责所在,当不起救命之恩的情义。”乔氏婉言谢绝了柳氏的谢礼。
“夫人比我年长几岁,我就称呼夫人一声乔姐姐。”柳氏拉着乔氏的手,笑容亲切。
“不论大公子是不是职责所在,但救了小儿是事实,我们只是表达一点心意,还望乔姐姐能收下。”
乔氏面带犹豫,大儿子本就是奉命行事,实在是不敢当。
“咱们做父母的,孩子出事,最是忧心。乔姐姐就当体谅我这做娘的一片真心,不要推辞了。”
乔氏看柳氏情真意切,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谢礼。
“这个月二十五是我家婆母的五十生辰,还望乔姐姐和家人有空能来参加。”柳氏说着拿出一份请柬,直接交给乔氏。
“贵府太夫人寿辰,肯定热闹盛大,到时候一定去给太夫人拜寿。”乔氏直接应下。
荣国公府圣眷优渥,这也算是永宁侯府,时隔三年,再次出现在京都贵族圈里。
有了主人家的重视,乔氏欢喜的应下,也感激荣国公府的善意。
几人又闲聊了两刻钟,柳氏告辞返回国公府。
唐文竹和唐冰妍因年纪小,还住在国公夫人柳氏的正院,一个住在东暖阁,一个住在西暖阁。
东暖阁里,此时在太夫人的松鹤院住了一晚的唐文竹带着唐文宏一起回来拿自己的纸鸢,要去明月小筑放飞。
东初头上包着纱布,见到完好的四少爷,眼眶一红,抱着小人儿,就哇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
“少爷,你平安无事真好,小的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唐文竹看着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东初,带着伤哭的这么伤心,心里也有点酸楚。
“不是让你回去好好养伤么,怎么过来了?别吹了风,再严重了,还怎么陪我去上课和玩耍。”唐文竹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东初的肩膀。
“少爷,您还要我跟着您?我以后和张护卫好好习武,保护好少爷。还要监督西初,让他也不能偷懒。少爷也不能偷懒,自己有本事比靠他人更强。”东初喜出望外,有点语无伦次。
“东初,你赶紧回去养伤,好了再来服侍我。”唐文竹急切的想出去玩,不想被东初的碎念耽搁。
“少爷放心,小的这就回去好好养伤,尽快回来服侍少爷。”东初立即一脸斗志地回了下人房去休息养伤。
“四哥,赶紧拿上纸鸢,我们去玩。”小五抱着自己的纸鸢催促小四。
兄弟两一人抱着一个纸鸢去了明月小筑玩耍。
晚间,江侯爷如约到了梵楼。
“江兄,快请坐。”荣国公招呼江侯爷坐下。
“国公爷客气了。”
“哎,江兄,今日咱们只论年纪,不论爵位。”荣国公殷勤地给江侯爷倒酒。
“那我就托大了,唐贤弟。”
“江兄,前日多谢令公子救了小儿,来,我敬你一杯。”
“唐贤弟,犬子只是职责所在,不敢当谢。”江侯爷了解事情始末后,不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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